沈洛安起身往外跑,對著蘇煥元的身影喊道:“我同意。”
那句話,她不知道蘇煥元聽沒聽到。
如果沒聽到的話,她……會再向蘇煥元提一次。
……
韞玉從蘇煥元走了後,也沒去過別苑了,因為去了也沒人迎接他。
臨走前,韞玉去別苑時告訴蘇煥元,如果要是真的很想和葉心在一起,還想給她一個名分的話,就和沈洛安和離了吧。
蘇煥元還滿臉問號的問他:“你知道的,沈洛安那裡不好打發。雖然沈洛安看上去溫和恭順,背地裡,嘖嘖嘖。”蘇煥元沒把話挑明,韞玉也知道蘇煥元什麼意思。
韞玉笑了笑:“沈洛安是什麼人,難道還需要我告訴你?”
害得蘇煥元當時就覺得自己被綠了,“你挺了解沈洛安的啊?”
韞玉謙虛起來:“還可以吧,比你瞭解那麼……一丟丟。”他比劃了下。
“話說,我和沈洛安在一起玩的時候,你還不願意和我們一起玩呢,就一個人在後面偷偷看我們。”
韞玉:“……”
他那時是有苦衷的,可是他卻不能說,現在也一樣。
“哎,兄弟,我怎麼總感覺你要綠我?”
韞玉:“……”
“我要是綠你,至於等到現在?”
“那你以前就想綠我?你怎麼這麼壞。”
韞玉看著一臉嬌羞的蘇煥元,懂了動嘴,沒說話。
……
“公子,蘇公子說城郊那處別苑就當做禮物給您了。”
陳彥看到地契,來給韞玉彙報。
韞玉情緒平淡:“知道了。”
韞玉從皇宮回來後,天天都在擔心曹世叔的身體,生怕他有任何的閃失。
“陳彥,我是不是特別失敗?”
失敗到年少沒辦法保護孃親,等到長大時沒辦法保護自己唯一的親人。
“主子,主子很好。”陳彥注意到了韞玉面色難看,眼底下還有些烏青。
好個屁。韞玉在心裡答道。老子連自己喜歡什麼人,都要在心裡埋著。
韞玉想,他必須想辦法把曹安的毒給解了,現在他的毒解得差不多了,要不然,他去花朝那裡一趟,問她有沒有什麼辦法?
不行不行,萬一被慕長風知道了楚君安身上也有毒的話,曹世叔豈不是功虧一簣?
陳彥自然也知道韞玉的想法,杖舒在臨走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陳彥,除去要殺花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