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手,她自然會找上門來。”
是夜。
花朝給宛涵衍說了半天,才說服宛涵衍承認自己對戚莫惜有了些好感。
想到這,花朝微笑了下,果然宛涵衍是個傻大哥。
“砰。”
花朝被這聲響嚇了一跳。
她從床上下來,想看看是誰。
“韞玉?”
“幾日不見,語氣怎麼這麼生疏?”韞玉扶了扶臉上的面具,怕它掉了。
花朝無奈,也沒開口解釋。她可沒忘了慕長風讓自己跟他少接觸的事。
她沒上前,她怕慕長風回來看到這一幕,晚上又在床上無理取鬧。
“幾日不見,你就這麼怕我?”
“不是,慕長風一會兒該回來了。”
她指了指兩人之間的距離“保持著安全距離就好。”
韞玉不再執著於這個問題,伸出手讓花朝把脈。
花朝看,說了句“你先等會兒。”
說完,又噔噔的跑回內室裡,搗鼓了一陣才出來。
韞玉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面具已經摘了下來,表情悠閒。
花朝手被道後面,扭扭捏捏的走到韞玉面前。
看到了桌上的面具,花朝皺了眉,她想著給他治完病便不再欠他了,可是現在,韞玉卻把面具給摘了。
韞玉回頭,花朝就看到了面容姣好的一張臉,沒錯,就是面容姣好,膚色偏白,眉目俊朗,一雙桃花眼格外的勾人。
“見到我的臉,這麼吃驚?”
花朝糾正韞玉:“不是吃驚!”是不想看到你的真容。
花朝想了下,為了不引起韞玉的誤會,她還是沒把後一句話說出來。
“伸手。”
韞玉把手擱在桌子上,花朝看了一眼,暗暗道:“一個男的,手腕又細又白,還讓不讓女人活?”
花朝第一次給韞玉把脈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一截偏白的手腕,她以為韞玉是捂白的,看了韞玉的臉,原來整個人都是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