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沒注意到井江的異樣,說道:“符思以前是我的侍衛,可是他卻動了不該動心思。”
甚至還妄想帶走許夢然,可是,他楚淵的人,就算最後不想要了,但也只能是他的。楚淵嘴角勾起笑容,近乎嗜血。
“屬下明白,會竭盡全力替主子查到符思的下落的。”
井江又抱拳:“主子,現在皇上在你身邊派了許多人,您看看,是不是該……”井江在勸他回去。
“是該回去讓父皇知道我有乖乖的呆在那裡,是該讓他放心了。”
楚淵起身:“你就先去查符思的下落,我自己回去便好。”
“恭送主子。”
井江抬起臉,看向楚淵的背影,心裡滿是怨恨。
想查到他的下落,再殺他一次嗎?井江冷笑。
“井哥,主子已經走了,你這是?”一個下屬看井江遲遲不動地方,問。
“知道了,這些天,你好好觀察著這裡的情況,我還有要事要辦。”
“行,井哥,你要是有事,就先辦你的事,這裡我幫你看著。”
“謝了,兄弟。”井江捶了捶對方的胸口。
……
“娘娘,您還是回去吧!”剛進宮的小太監聲音還很稚嫩,他給自己壯了壯膽子。
“是啊,娘娘,我們回去吧,冰天雪地的,您身子本來就不好,若是,若是……”
丫鬟沒把話說清楚,謝顏也明白。
謝顏搖頭:“你別勸我了,本宮是不會走的。”
清心殿外還掛著過年用的紅綢和燈籠,謝顏越看,越覺得刺眼。
她實在是沒想到,楚君安為了不和她見面,竟然取消了宮宴。
曹安想了想,還是開口:“皇上,皇后娘娘還在殿外。”
“不見。”
楚君安批改著奏摺,緩緩吐出兩個字。
謝顏現在天天守在清心殿外,沒有一天缺席過。
“可是皇后娘娘……”
楚君安把硃筆放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語氣不怒自威,“曹安,你究竟是誰的人?”
曹安忙跪下,“奴才惶恐。”
“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跪,朕這些年都看煩了。”
曹安聽到這話,起來。
楚君安舉起茶杯,評價:“茶涼了,還有些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