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安指了指沈岸,“沈岸,你說。”
“陛下,前些年,廡州前些年發生的乾旱,您派了太子去賑災,太子殿下中飽私囊吞了不少賑災銀兩,所以我天寧國才會慘死那麼多無辜百姓。”
楚淵急忙否認:“我沒有,我沒有。父皇,求你明查。”
沈岸不停,接著說:“太子殿下多次買賣官職,私相授受。”
“太子殿下……”
楚淵起身,揪住沈岸衣領,怒吼:“我沒有。”
沈靖淮擋在沈岸前面,上去掰楚淵的手,目光直逼楚淵:“太子殿下,若我父親所說有一點虛假,你又為何如此激動,還是說,你心裡就是有鬼?”
“住嘴。”
楚瑜朝慕長風使了個眼色,“不去攔?”
慕長風搖頭,“現在不可。”
沈靖淮上前兩步,跪下:“陛下。”
“我父親所說事情皆是事實,若是不信,陛下大可親自去查。”
楚君安看著有些癲狂的楚淵,嘆了口氣:“楚淵,住手。”
“父皇。”
楚君安加重語氣:“住手。”
楚淵鬆了手,回到原來的位置跪著。
另一位老臣秦西賢站出來:“陛下,太子年輕氣盛,犯了大錯,還請陛下網開一面。”
李書章站出來,給楚君安行了禮,才輕飄飄地開口:“按秦大人這麼說,太子殿下害的那麼多百姓慘死,全是因為那些百姓該死。”
秦西賢瞪大眼睛,這明顯是往他身上潑髒水:“你……”
秦西賢和李書章,一個文官一個武將,誰都看不上誰。
下面的大臣開始竊竊私語。
楚君安看著臺下自己的臣子,閉上了眼睛。
緩緩說出:“太子楚淵品行失德,私相授受,即刻廢去太子之位,至於現在,關進天牢,等候處置。”
“請父皇給我一個機會,父皇,兒臣冤枉啊……”
楚淵不停地磕頭,希望這個他叫了二十多年的父親能夠饒了他。
謝丞相站出來:“皇上,淵兒是您的兒子,皇上定要查明事情真相才可定奪。”
楚君安冷笑:“這些證據不夠嗎?”
謝丞相氣急,捂住胸口:“你……”
不等謝丞相說話,楚君安下令:“來人,拖下去。”
很快,楚淵被帶了下去。殿內的人誰也不敢說話。
楚君安重新坐回龍椅上,“眾愛卿可還有事?”
又是一道鴨公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楚君安甩了甩袖子,回了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