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捂著臉，的確……臉好燙。
戚莫惜咬了咬唇，她也不知為何，每次看到宛涵衍都會臉紅，即便他站在那一聲不吭，她也還是會臉紅。
馬車緩緩地停下，宛涵衍翻身下馬，走到馬車旁輕聲開口，“戚小姐，到地方了，下來吧。”
戚莫惜撩開簾子，在流朱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她站在他的身側，有些拘謹。
“呵……”宛涵衍輕笑一聲，“戚小姐不必拘束，只當我不存在便好。”
戚莫惜垂頭，聲音小的像是蚊子的嗡嗡聲，“那個……宛丞相，你可以像姐姐一樣喚我莫惜就好。”
宛涵衍勾唇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戚莫惜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疏離，她抿了抿唇，雙眸出水：“宛丞相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他輕挑眉梢，問：“這話何意？”
她垂頭，“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宛丞相待我不如姐姐那般親切。”
“她是我的妹妹，我待她自然親切。”
“宛丞相……你是不是因為我是姑父姑母強塞給你的你才不喜歡我？”
宛涵衍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如此直白。
莫說宛涵衍了，就連戚莫惜自己也愣了。
她的小手緊緊地揪著帕子，心臟怦怦亂跳。
宛涵衍抿了抿唇，終是沒有說話。
戚莫惜心中暗暗嘆氣，也沒再提這個話題。
花朝找到慕長風，見他面色沉重，她走上前輕聲詢問：“慕長風，你怎麼了？喬大人在皇上面前告你的狀，所以你生氣了嗎？”
慕長風笑了笑，“我就那麼容易生氣？”
花朝跨坐在他腿上，又問：“不然呢？我看你不高興啊。”
慕長風環住她的腰，回道：“沒有不高興，只是在想事情。”
“在想什麼？”
“楚淵被禁足了。”
“我找你也是為了這件事。”
慕長風挑眉，輕聲詢問：“想要活養屍？”
她連連點頭，“沒有活養屍就沒辦法研究解藥，趁著我哥在，我想要一個。”
他點頭，“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也在想活養屍的事？”
“是。”
她眯著眼笑了笑，“那我們還挺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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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她的腰，笑著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