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捱得很近,若不是公眾場合他早就把人摟到懷裡了。
楚瑜輕咳一聲,尷尬的開口兩:“注意點,還這麼多人看著呢。”
慕長風不悅的皺起眉頭。
楚瑜:得嘞,我嘴欠!
“公主。”楚堯端著酒杯走到花朝面前。
花朝柔柔一笑,她是感激楚堯的,那日中箭若是沒有楚堯,她可能真的沒命了。
“你傷好了本王也沒去看你,還請你見諒。”
“王爺說的哪的話,你救了我一命,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楚堯笑了笑,“我敬你一杯。”
花朝看了眼慕長風,上次答應他不喝酒,她沒忘。
慕長風揚了揚手中的酒杯,“她不能喝酒,這一杯,我替她。”
他一飲而盡,面色如常。
楚堯尷尬的笑了笑,將酒飲下,又寒暄了幾句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花朝吃了半飽,覺得無趣便四處瞅瞅看看。
“慕長風。”
“嗯。”
“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人是誰?”
慕長風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是駱辛川,鎮守漠北的駱親王之子,作為質子留在潮州城。
“問他做什麼?你吃飽了?”他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覺得他好憂鬱啊,他是誰啊?”
“駱辛川,駱世子。”
“駱世子?怎麼沒有聽說過?”
慕長風不悅:“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對他感興趣?”
花朝扶額,這男人……真是醋罈子一個。
晚上回到王府,花朝自顧自的走到藥房,她算著韞玉的藥也該用完了。
果不其然,韞玉此刻就在她房中,當然……慕長風也在。
花朝推開門就看到他們兩個非常不和善的看著彼此。
她輕咳一聲,慕長風收回視線,“他的毒什麼時候能解開?”
花朝嘴角輕抽:“快了。”
這男人見不得她和任何男性接觸。
“韞玉,你最近怎麼樣?”
“頭暈。”
“我給你把把脈。”
韞玉點頭,將手放到桌上。
慕長風又不知從哪掏出來一條帕子,扔到韞玉手腕處。
花朝尷尬的笑了笑,隔著帕子為他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