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陰幽林之下。
陽光透過繁茂枝葉縫隙灑落地面,清風偶過,地面猶如星辰大海一般,斑斕點點悠然自得,甚是愜意。
“你到底是不是修士?”
“你真是蠢的有賣的!”
“我宗隨便一個小姑娘都比你聰明!”
時不時傳來一道道鬱悶且恨鐵不成鋼的數落聲,畫面很是應景。
只見,寬敞的地中間,曹雨生不斷的結印以及念著某種心法,除了風颳過一兩片地上的枯葉,沒有別的異像。
“臥槽,太難了。”
曹雨生修習了一個上午,還是調動不了體內苦海中一點靈氣,這不僅讓花千骨氣的跳腳,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沒臉見人。
……
時間偷偷摸摸的流失。
十天。
二十天。
一年零兩個月……
兩個孤男寡女不知不覺已經在這大荒共處了一年多。
曹雨生不負所望,也終於學會了運用體內苦海中的靈氣施展道術,如御劍飛行,如踏虹凌空,如開啟先天八卦陣法等一系列騷操作,前世主人學的技能,他基本上全都可以施展一二。
“呼……”
一口渾濁之氣吐出,盤曲而坐的曹雨生心情可謂大好,悠然自得:“終於適應了。”
不光是適應了,在這一年裡,他隱約間還觸控到了道宮五重境界的邊沿,就差一個契機,便能突破。
“可惡的曹賤人,你這買賣做的可真好啊?救我一次,卻讓我當了你一年兩個月的導師!”一邊的花千骨怒的像個怨婦。
這段日子裡,也有花宗的人來找過她,不過她都沒有去見,第一,她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第二,如果讓花宗那些女子知道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這名聲傳出去,花宗的顏面何存?
所以,她一忍再忍,直到現在曹雨生成功踏虹為止。
“一頭獸王之王的銀月獅,還不夠我學費啊?”曹雨生攤手訕笑一聲,無所謂的拍了拍灰塵:“如果不夠的話,道爺我可以馬上還俗,委屈一下自己以身相許。”
“滾滾滾,臭不要臉的小蛤蟆,還委屈自己?你想委屈還得看姐姐這隻花天鵝答不答應呢!”花千骨此時拉低美眸,無語加不屑:“現在你學會了踏虹飛行,我們之間算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後最好別再讓我碰……”
唰!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曹雨生便腳踩一柄木劍,御劍而去。
只留下了一句話:“多些花姐姐這一年來的照顧和教導,有早一日,飛黃騰達,定回你們花宗找你,拜拜~”
“喂!喂!小蛤蟆!你就這麼走了?”花千骨望著一方天際,愣神之餘似乎帶著些許複雜。
我這是怎麼了?
竟然捨不得……
“不對,不可能,花千骨啊花千骨,你是花宗一宗之主,要牢記祖訓:全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花千骨喃喃自語平復了自己心中複雜情緒,頓了片刻,也不再多留。
……
曹雨生御劍飛行,終於出了大荒。
出來大荒的第一站,是叫做“妖都”的山城,其面積很大,無數的吊腳樓不規則的排列在兩座山峰夾擊間,還有許多的飛禽走獸來來往往,可謂熱鬧非凡。
進入這座妖都後,曹雨生略顯驚奇,他瞧見了許多形形色色的身影,其中不光有人類,還有豹頭人身的,有獅身人面的,還有蛇身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