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又恢復了無精打採的沒睡醒模樣,只是掏了掏耳朵不屑的說道:“呵呵,上上任勇者小隊的正義賢者,竟然使用一手黑暗系法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魔王呢。”隨後接著用那雙死魚眼看著羅格,平靜的又道:“說吧,我敬愛的賢者大人,你沒事跑這來,不是過來玩的吧,這裡應該沒有什麼你值得在意的東西吧?”
“對不起呢,前任魔王大人,雖然你的神格空間很強,但也不是沒有弱點吧。”羅格輕鬆的神態好像洞悉了一切,那平常的語調似乎在訴說我已經勝券在握的真理。
伊恩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於是譏諷道:“對,這個空間弱點有很多,但那又怎麼樣,你以為你是道爾麼?你打的過我嗎?別扯了,你的事我已經聽道爾講過了,好好的半神級光系魔法發誓再也不玩了,偏要潛心研究黑暗系法術,還吹牛皮就靠自己也能反攻魔王軍。”隨後又一副怒其不爭的老父親嘴臉,陰陽怪氣的繼續說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連我都打不贏還想單挑魔王,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阿?”
羅格聽到道爾後,神色越來越差,最終臉上出現了一絲憤恨,接過伊恩話茬,帶著滿腔的怒火說道:“那也比你們什麼也不做要好吧?什麼玩意阿,當逃兵還這麼理直氣壯。”
但他剛說完就後悔了…他憤怒了,而憤怒是無法解決問題的,智慧永遠建立在冷靜之上,於是他又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心情…
就像當初勇者勸說自己加入勇者小隊一樣,羅格竭盡全力的模仿睡夢中那一幕幕美好的場景,用那略帶熟悉的口吻,張開雙臂大聲說道:“你當初被魔王打敗難道就不會生氣嗎,你那高傲的王者自尊呢?
為什麼現在我從你的身上一點也看不到當初的影子,那個猶如魔神降臨的高大身影、那個哪怕是我,也絞盡腦汁都無法戰勝的強大對手。
難道在萬千失眠的夜裡,你就一點不想復仇嗎?那原本是屬於你的王座阿,你明明就差一點就能成神了呀!
伊恩吶~加入我的團隊吧,我需要你的力量。”
伊恩扣了扣耳屎說道:“喂喂喂,你這翻話跟誰學的阿,為什麼聽的這麼耳熟阿,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呀。”隨後看見羅格那尬住的微笑,頓時便開心得意的往身後一趟,將頭枕於空氣之上,又帶著一副看淡一切的語氣說道:“羅格呀,現在是年輕人的世界呀,我們已經老啦,在這個全新的世界,已經找不到可以承載我們的大船啦。”
聽著這老氣橫秋的話,羅格那英俊的臉蛋瞬間氣成了豬肝色,高貴華麗禮服下所隱藏的軀體也隱隱發顫,瞬間氣的大叫道:“魂淡你好像才三十出頭吧!”
伊恩在空中躺著就像躺在家裡的大床上一樣,只見他愜意的翻滾著,說話間是邊說邊翻,絲毫不拿羅格當外人地道:“你不也才三十出頭嗎?幹嘛說話這麼老氣橫秋的呀。”
還未等回話,伊恩又好像想起了什麼,猛的坐起身來問道:“話說,我們還打不打阿?我還要回家吃飯阿,你要是不打我就放你出去,不然我們就耗在這裡吧。”
“魂淡,不打你一頓我咽不下這口氣。”羅格氣的渾身發顫,伸手從空中一抓,一陣空間的漣漪滑動,緊接著便掏出了一把散發聖輝光芒的長劍。
深藍色的劍柄下,是帶有些許弧度的金色劍鏜,劍顎處刻有代表著信念與勝利的藍色旗幟,從劍脊之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紋有幾個古老的小字聖者的妄語。
伊恩本來挺心不在焉的,但待看清羅格手中緊握的長劍,頓時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等等,聖劍?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
羅格手持著聖劍,伴隨著點點聖光,配上那英俊的臉龐,還有背後猛然閃出地金色光翅,宛如下凡的天使一般。
不過…要再配上他正在空中極速俯衝的身姿,和外加由內而發的怒吼聲,只能讓人由衷的感嘆,哪怕天使也有暴怒的一面。
“受死吧!”
......
墨鴉森林的狹隘小路上,傳送門還發著另一處世界的微光,骷髏大軍們正整齊的等待著進攻的命令。
納茲依舊雙眼通紅的揮舞著風火輪,連續擊打著生命屏障,難以想象竟然還有這種明知道打不穿,還這麼固執的人。
“為什麼不來喊我,格林!為什麼不來喊我?只要你說一句,納茲大哥休息一下吧,我就立刻會回到你們的身邊吶,為什麼?不來?喊我?好累阿…我真的好累阿…”納茲心中怨念萬分,臉上寫滿了痛苦之色,牙齒緊閉堅持著這種高速揮擊,手臂是又酸又麻,不管身心都寫滿了疲憊。
格里斯坐在骷髏上,笑眯眯的望著揮灑著汗水的納茲感嘆道:“哎,這麼熱的天,納茲可真拼命吶!”說完便又輕吮了兩口冰鎮果汁,臉上是寫滿了愜意和舒適。
“是呀,納茲前輩一直是我學習的榜樣,有朝一日我也要像納茲前輩一樣。”說到此處,格林激動的揮起手臂,興高采烈的大聲喊道:“迎難而上衝、衝、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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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斯聽完格林的話語,頓時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這熱血洋溢的青春氣息,於是連忙對著格林鼓勵道:“哎呀,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拼命吶,加油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隨後又愜意的喝了兩口冰鎮果汁。
“可惡!為什麼…為什麼還不來幫忙,為什麼?為什麼就我一個人在戰鬥?到底是為什麼阿!”納茲越想越煩躁,隨後‘阿~’的一聲怒吼,揮砍屏障的力度便更大了。
聽到納茲的怒吼聲,蜜希都驚呆了,連忙扯著庫魯雪的衣袖說道:“庫魯雪你快看,那個人好可怕阿,都半個小時了,他還在砍你的屏障誒。”
庫魯雪尷尬的看著納茲,不知怎麼的,竟然產生了某種奇特的愧疚感,可是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阿,這該死的愧疚感是哪裡出現的阿。
看見庫魯雪不說話,蜜希撅著嘴又側頭問道:“喂喂,庫魯雪呀,天一他是不是跑了呀,這都半個小時了,上個廁所這麼長時間嗎?”
“可惡的女人,可惡的屏障!”納茲一次又一次的痛擊著屏障,每一次揮擊都將心頭之恨全面洩出,嘴裡還不停念道:“可惡的女人,可惡的屏障。”
庫魯雪聽著納茲的嘀咕實在難以忍受,於是說道:“喂,那邊那個紅毛,你煩不煩阿,我這可是上級魔導術,傳奇以下的攻擊是打不穿的,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納茲聽見話語,頓時一停,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庫魯雪,便繼續砍道:“可惡的屏障,可惡的女人。”說完後,劍上的火焰便更大了幾分,‘啪啪啪’的打擊聲不絕於耳,愈演愈烈。
此時眾人還沉浸在美好午後的青春熱血當中,但彼時狹隘小路的上方,高大的樹枝之上,卻突然有一道飛影躥過,三兩下凌空飛躍,便悄無聲息的潛伏於,格里斯身旁的樹幹之上。
張天一勁量壓低身體,讓身體遮於樹葉之下,只露出一雙清澈的雙眸,仔細觀察著下方的動向。要像瓦西里一樣沉穩,抱有足夠的耐心,獵物跟獵手總是在不經意間掉換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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