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忘了,萬福縣主的另外一個稱號,陸文宗。”
“想當初,她可是在金鑾大殿上用犀利言辭,懟得滿朝文臣啞口無言,更是說出諸多的妙語金句。”
“咱們京城的讀書人,幾乎有九成以上的,可都將她說的那橫渠四句,當成畢生目標。”
聽到這話的人,無不連連點頭。
當初陸杳杳在金鑾大殿上懟文臣的事,並不算秘密,雖說那些文臣不好意思往外說。
但是作為他們對頭的武將,可是沒有放過這個讓文臣丟臉的大事。
所以當天下朝之後,就把這事嚷嚷得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要不然陸杳杳也不會被人冠上陸文宗這樣的稱呼。
“那她為什麼參加呢?”
“不知道,或許她是不擅長吧?”
眾人議論紛紛,突然一道聲音傳出。
“會不會是不好參加,畢竟她是陸文宗,算得上是董大人以及裁判那個級別的,她要是下場,這是不是有些說不太過去?”
“咦,還真有這個可能。”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第一場的時間到了。
哥哥參加的才子,才女紛紛將自己的詩詞交由邊上的婢女。
三位裁判已經董相,看得是連連點頭。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第一輪第一名確定了。
是一個叫韓承傑的國子監才子奪得了第一名。
聽到這個名字,陸杳杳的眉頭就是微微一皺,倒不是她認識這個人,而是這個姓。
果然,下一刻,程立雪就撇嘴說道;“又是這個討厭的傢伙。”
“你認識?”
“嗯,遇見過幾次,國子監出名的才子,韓家當代家族的四兒子。”
聽說是韓家的人,陸杳杳明白了,為什麼剛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就有些厭惡。
說起來這個韓家,她對其的厭惡,雖然比不上高家,但也差不了多少。
再說,韓承傑這邊拿下了第一名之後,先是假模假樣的衝著四周拱了拱手。
隨即目光一轉,落到陸杳杳身上。
“早就聽聞陸文宗的大名,今日有幸相遇,不知陸文宗可否賜教一二?”
這話一出,眾人立馬都安靜了下來。
晉王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冷冷的掃了韓承傑一眼,隨即目光也看向陸杳杳,眼中有些複雜。
“賜教還是算了,我不會作詩。”
陸杳杳看都沒看韓承傑一眼,輕描淡寫的丟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