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些可怕的可能,徐昭那本就蒼白的面色,瞬間慘白如紙。
“你你你...”
“機會只有一次。”
徐昭眼珠一動,剛想開口,卻被陸杳杳直接打斷。
“別想隨便找個莫須有的人來糊弄我,剛才我說了,我只聽我想知道的。”
“若不是我想知道的,你就等著被享受雲郡王的手段吧。”
被她這麼一警告,徐昭再次沉默了。
過了許久,才幽幽開口。
“我不知道那男人是誰,你母親從來沒有提起過,我只知道她在與我成婚之後,謝過一封書信出去。”
“只不過並沒有受到回信。”
“你如果想要找那個男人,就從她生前經常唸叨的那詩詞入手。”
聞言,陸杳杳深深的看著他,徐昭剛才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並沒有閃躲,言辭也不激烈。
應當是真話。
只是這線索也實在太少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二舅,我們走吧。”
說罷,她直接轉身朝外走。
“你...不準走,你剛才說...”
“我說的事我想聽的,很可惜你剛才說的那些並不是我想聽的。”
陸杳杳轉頭給了她一個淡淡的微笑。
“三翻四次算計我,當真以為我會怎麼簡單的放過你?”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對於他的咒罵,陸杳杳一點不在意。
“我會不會不得好死,誰知道呢?反正你也看不到。”
“不過你不得好死那是肯定的。”
丟下這話,陸杳杳收回目光不再理會徐昭,直接邁步朝外走。
就在她要出門的時候,身後再次傳來徐昭的聲音。
語氣十分急切,威脅中帶著哀求。
“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宣傳出去?到時候你母親的名聲你還要不要了?”
“呵呵,就現如今你在京都的名聲,你以為你說這些會有人相信?”
陸杳杳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身形消失在門口。
“杳杳,這件事...”
陸家二舅才來徐家這一小會,心情跟做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的。
“應該是真的,二舅應該記得我是在母親跟徐昭成婚後幾個月降生的吧?”
他當然記得,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剛才在聽到陸家那些話的時候,雖然他表面上不敢相信。
其實在心裡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