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既然贅婿不可撫養原配子女,那陸大姑娘怎麼會在徐家?”
“並且還是徐家嫡長女的身份?”
大長公主這話一出,眾人齊刷刷的看向陸杳杳。
“民女正是想請陛下為此做主。”
“哦?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
弘文帝雖然聽說過徐昭以前是贅婿的事,但對具體的事並不瞭解。
同樣,其他人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
在場的人中真正瞭解的,不過兩三位而已。
“此事得從十年前家母病故說起。”
“家母下葬當日,徐昭公然宣佈脫離陸家,按照規矩民女理應歸陸家撫養。”
“可徐昭此人實在是...”
她微微頓了頓,繼續開口道;“徐昭出身寒門,並無根基。”
“這些年在京城,他過的是什麼日子,諸位應當有所耳聞。”
眾人再次點頭,徐昭這些年的日子過得可一點不差,甚至在某些時候比某些根基不俗的人都過得好。
“當時徐昭宣佈脫離陸家,不惜請動當地縣令向民女外祖一家施壓。”
“民女外祖迫於無奈答應他的脫離請求,可徐昭不僅不感激,反倒得寸進尺,又索要民女的撫養權。”
“在得逞之後,又以民女的性命做要挾,要求陸家每年都送不少銀子到徐家,作為撫養民女之用。”
聽到這裡,在場之人一片譁然。
“這也太無恥了吧?”
“問人要來錢財,卻把親生女兒棄養在農莊上十年,自己個拿著錢和繼室揮霍。”
“徐昭此人,當真是無恥之最...”
“我聽說,徐昭每年都會給高家送不少錢和物件,那錢莫不是也是從陸家得來的吧?”
“那還用說嗎?徐昭就一窮書生贅婿,雖說近兩年坐在吏部侍郎的位子上。”
“但俸祿才多少啊?他怎麼揮霍鋪張的,咱們又不是沒見過。”
“這些錢肯定是他從陸家那邊搶奪來的。”
那已經站起來的高相聽到這樣的一輪,老臉真是臊得慌啊。
看向陸杳杳的目光滿是冷意。
“怎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啊。”
“本宮突然覺得皇上您剛才對徐昭的處罰實在太輕,就他這樣的都枉為人了。”
弘文帝也是深以為然的連連點頭。
“那你讓朕為你做主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