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韓夫人倒是沒有為自己女兒辯解什麼。
畢竟動手在先的是她,這麼多人都看著,躲不掉。
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陸杳杳推出來,給她定下一個辱及高家先人的名頭。
這樣她女兒動手,就算有錯,那也是事出有因。
“哦?”
弘文帝雙眼微微一咪,轉頭看向陸杳杳。
“陸大姑娘,韓夫人說你辱及高家先人,你可有話說?”
“回皇上的話,民女並未辱及高家先人。”
“民女當時只是問了高小姐一個問題。”
她話音剛落下,大長公主立馬接過話頭。
“本宮當時在場,陸大姑娘確實只是問了一個無傷大雅的問題,並未有辱罵高家先人的言語。”
說罷,她又轉頭看向弘文帝,將剛才高靜入目,陸杳杳發問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後的弘文帝一怔。
這算辱及高家先人嗎?
似乎不能算吧?
“韓夫人,大長公主所說可是事實?”
“是...”
韓夫人硬著頭皮點頭。
她很清楚這個理由很牽強,但為了女兒,就算牽強,那也必須得咬住不放,否則...
“朕並不認為陸大姑娘有對你高家先人不敬的地方。”
一聽這話,韓夫人心下一沉,面色比較剛才更加蒼白。
“皇上...”
“這麼多人看著,韓夫人還想顛倒黑白不成?”
大長公主冷聲打斷。
“臣婦...知罪。”
是啊,這麼多人看著聽著,剛才大長公主說的那些事,確實事實。
一方是她,一方是高家,還在皇上在場的情況下。
這些個夫人小姐,又有誰敢幫她們母女說話?
“既然韓夫人知罪,來人,把同門母女帶下去。”
“等到大長公主壽宴結束,再做處罰。”
皇上都開口了,韓夫人母女自然不敢再說什麼。
在起身的一瞬間,高靜和韓夫人怨毒的瞥了一眼陸杳杳。
再看陸杳杳跟沒事人一樣,掀了掀嘴角。
“高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古怪的看向她。
都這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