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個哨兵倒地的同時,全副武裝的張遼一馬當先,率領前夜募集的果敢死士八百人,殺入徐盛營門,直往中軍衝去。於路殺數十人,斬二將,高呼其名,徐軍士兵未有能當其鋒芒者。
徐盛本在睡夢中,被一陣吵鬧驚醒,本來想組織士兵迎敵,但是張遼來勢太快,他連盔甲都不及穿齊就被手下親兵護著急忙撤向一個高坡之上。身邊甲士護衛。
張遼於亂軍中看見知道此人必是先鋒徐盛,殺了此人敵軍軍心必毀。於是遙相大喊,“徐盛小兒,下來與某一戰”
徐盛此時已經穩定心神,聽到有人還自己,知道必是對方將領,循聲望去,張遼身高九尺,虎體熊腰,四方臉,面似淡金,黃中透亮,濃眉闊口,鼻直口方,三綹墨髯,金盔金甲綠戰袍,威風凜凜,不敢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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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張遼所帶兵馬甚少,於是急忙下令調四營人馬前來圍攻張遼。這張遼不愧是當世之猛將,見身邊漸漸圍攏的敵軍,卻渾然不懼硬是殺出一條血路,望營外突圍而出,當他要率軍離開時,身後有人大喊,“將軍棄我乎!”
張遼回頭,發現還有小半人馬困在重圍之中,於是張遼又撥馬殺入敵陣,救出了重圍中的剩餘人馬。兩進兩出之間,徐盛人馬皆披靡,無敢當者。此戰自早晨戰至日中,張遼得勝而歸,吳軍士氣大喪,高掛免戰牌,不敢交戰。
張遼得此一勝,士氣大振,此時上下一心,固守合肥不出。此一戰張遼威名震懾吳軍,日後交戰但又見張遼旗號者,無不戰慄。
三日後,孫策大軍至,聽徐盛赤膊上身,自縛請罪,具言日前大敗之事。孫策大怒,欲率輕騎親自突擊敵人,隨軍張紘急忙出班進諫“主公不可如此,夫兵者兇器,戰者危事也。輕兵犯險,恃盛壯之氣,做狂風之肆虐,雖可斬將奪旗,威震敵場,然此乃偏將之任,非主將之宜也。反之若主公身體有絲毫受損,三軍之眾,莫不寒心。願抑賁、育之勇,懷霸王之計。”無奈,孫策打消了突襲的想法派兵把合肥圍了個水洩不通。
然而攻敵五六日,盡數被張遼率軍擊退。如此反覆直到周瑜前來。
時間退回到賈詡和蕭一定計的當天,蕭一召集眾將,傳令讓夏侯惇,李典去準備引火之物,然後又讓趙雲黃忠去準備蓑衣斗笠避雨之物。這一水一火的安排別說這些武將,連賈詡都不明白。
“家主這是要放火燒山?”賈詡問出了眾人的疑惑。
“正是。”
“恕門下直言,此計要是往常,確實是事半功倍之法,但我等正趕時間,山火一起我等就只能等五日內大雨熄滅山火才能通行。若是門下算錯了,此地沒有十天半個月,人畜難行。對方想來早有此打算所以才選了火攻之計。”
“文和放心,一已然說過了。一可以試試讓大雨提前,屆時熄滅火焰。我等正好借勢穿谷而過。”
“家主當真有把握?”這也怪不得賈詡不相信,在當時天是高高在上不可琢磨的。是故《孟子·離婁上》有云,斯二者,天也。順天者存,逆天者亡。足見人們心中對天的認識。而蕭一如今卻要改變天時,在賈詡看來這就像神術一般。
“其實我也沒有十足把握。”蕭一真誠的回答,其實他也是看到山勢,三處高聳,只有東南的山勢低緩,形成了一個圍住三面的大盆地,這讓蕭一想起了一個典故,所以決定試試,“無妨,兵行三分險。就算一之計策不成,我也相信文和所算天時不會有錯。”
“多謝家主信任。”賈詡那個暴汗,這位大人行事風格還真是天馬行空,就因為自己說了五天內有雨就敢幹這種逆天之事。
在阻擋蕭一的周瑜,看到曹軍帶著引火之物四散出營,心中有些失望,這位被許劭點評為有識人之明,能統御文武。可助氣運於君主。若為善天下太平,若為惡群魔亂舞的弱澤。最後居然想出了這麼個笨辦法。看來這位爺不過是個欺世盜名之輩。
“周將軍,曹軍要放火燒山,我等如何從事?”
“待曹軍點燃山林,我等就點燃大營,撤出與主公匯合吧。”既然已經看到了蕭一的能耐,自己沒必要久留快點去幫孫策拿下合肥才是正事,有了合肥自己才能在江北站穩腳跟固守下來。
曹軍的辦事素來有效率,蕭一上午下令,下午整個山林已經燒了起來。周瑜藉著山火掩護,退出了營寨。望合肥而去,那山火染紅了半邊天空。就算已經離開了數十里,周瑜還是能看到那火光在夜空中格外醒目。
蕭一所說讓山雨提前是否能實現?而周瑜又想用什麼計策來攻下張遼所守的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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