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有禮。末將紀靈前來挑戰。”
“將軍有禮了。”
“請夫人恕紀靈魯莽,不知蕭夫人師從何人?”
“妾身幼年曾隨家師童淵學習游龍戲鳳槍法。”
“莫非是蓬萊神槍散人童淵前輩?”
“正是家師。”
“難怪難怪,謝夫人賜教,今日紀某領教槍神傳人高招,看刀。”紀靈說話間大刀兜頭劈下,如雷霆降世氣勢萬鈞。
秀兒眉頭一皺,這個人不是陳紀這種角色能比,自己和他比力氣必輸無疑,思及此秀兒一帶馬頭整個人側向一邊避過刮人生疼的刀罡。誰知這紀靈卻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物,看似一往無前的刀勢半路居然改了橫掃,追著秀兒的退勢而去。秀兒無奈,右手短槍也向紀靈掃去卻是全然不看那把即刻就會將她腰斬的三尖刀。
紀靈沒想到這個蕭夫人看似柔軟,居然使的是這種以命搏命打法,不過他並沒有遲疑。銀槍哪抵的上自己三尖刀沉重,大不了自己受個重傷,而面前這人一定會一分兩段。可是就在刀將及體時,紀靈感覺手中一頓。他本能的感到了威脅,身子往後一縮,堪堪避過槍尖開胸之禍。手中使一招蒼龍鬧海,大刀一絞逼退秀兒。
看著紀靈被劃破的胸甲,秀兒暗叫一聲可惜。原來她自覺不是紀靈得對手。所以剛才兵行險招,用右手槍橫掃紀靈的同時,左手槍從死角刺出點中紀靈三尖刀的刀鐔止住刀勢。說來似乎很簡單,但是這除了要冒被腰斬的風險外,還要有絕高的槍法修為才行,這世上能做到這點只怕一隻手就能數過來。可是不想紀靈居然靠著超人的本能躲過了重傷一擊。
“好槍法。”紀靈由衷讚歎一聲。
“將軍過獎了。”
“再來。”紀靈說話間重整旗鼓,之前他想靠雷霆手段收拾了對方,不想差點被對方鑽了空子,他收起輕視之心,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秀兒心中叫苦,自己的招式輕快狠準。游龍戲鳳自然是遊走間尋隙一擊必殺。可是這紀靈明顯是想耗死自己,要是過去自己可能還能和他多戰一會,可是自從嫁給蕭一後,一直沒有同等對手拆招,不覺間武藝生疏了不少。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紀靈將軍好刀法呀!能在一介女流手下守的如此沉穩,果然厲害呀!”荀攸的聲音從城上傳來,他自然不懂武術,也不是真的誇紀靈。他只知道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如今只能在城樓上看著一介女流拼命,心中多少有點憋屈。所以出言干擾紀靈讓分心也可以讓秀兒的壓力小點。
“公達不知,紀靈將軍這刀法大有來歷。”荀彧福至心靈和 荀攸打起配合,“有贊曰,沉手沉腳舞不開,縮頭縮尾揮不動。砍一刀要想三想,出一招倒是怕用力。進一步要看四周,退一步倒是縮得快。若問此刀為何名?非是三尖叫玄武。”
“原來紀將軍使得的玄武刀呀,失敬失敬。”荀攸又好奇問荀彧,“叔父這玄武又是何物呀?”
荀彧笑笑,“玄武者,烏龜成精者也。”
“哈哈哈,攸也覺得紀將軍此時配的此神獸之名。”
紀靈也不答話,他久經沙場,自然知道對方用意,他閉口不言只管強攻秀兒。
“叔父,為何紀將軍不言語了呢?”
“想來是困了吧!”
荀彧好奇的看看天空,“此時正是下午,為何叔父說紀靈將軍困了呢?”
“公達糊塗了,此時正是深秋,冬日將近,紀將軍自然睏倦。”
紀靈一聽,好嘛,自己還是個烏龜。城上兩叔侄一問一答句句不離烏龜,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紀靈雖然告訴自己不要理會城上的人,奈何他們兩一唱一和跟說相聲似得,讓自己不等不注意。
而就是這一分神,紀靈的攻勢一滯,高手間的勝負只在一念之間。秀兒自荀攸開口時就在等待著這個反擊的機會,左手中短槍向紀靈甩了出去。整個人借馬鐙用力翻上半空,紀靈急忙用三尖刀磕飛甩了的銀槍,同時往秀兒即將落地的位置一記上撩。秀兒於空中收回銀槍,而右手短槍早已擱在腳下踏在了紀靈刀刃之上,踏得紀靈三尖刀往下墮落,她借力再起,左手中銀槍刺向紀靈心口,
好個紀靈。此時三尖刀無法收回的檔口,他用刀柄磕開銀槍,使槍尖堪堪避過要害,刺穿肋骨間隙而過。要換他人,此時早已死在秀兒這一招之下,紀靈居然強忍著胸口劇痛。一口鮮血向秀兒噴去借機拍馬逃回本營。
秀兒急忙躲閃避免噴到眼睛,同時自己此時已經在地上。再追不及,於是任由紀靈走了。
袁術看紀靈敗了,急忙將手下接了去治傷。而他臨走前還不忘對荀彧他們說了一番狠話,最後他說今日營寨未立,器械不全。所以且讓荀彧他們高興一天。明日他一定攻破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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