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說出口令,王偏將笑了。好你個奸細終於露出馬腳了,只要是城中士兵誰人不知這是百姓用的口令。士兵交接另有一套口令,識破對方身份但是他並沒有當場揭穿。“沒錯,是這樣。即然交班了,我上去跟城樓上的兄弟說一聲就走。”
城樓不交班?奸細心中疑惑卻怕暴露不敢多問。只能看著王偏將登上了城樓,不過萬幸他真的只是說了一聲就下來了,然後帶著自己一班人離開了。
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奸細的心中也很焦急,但是城樓上還有守軍。自己如果開了城門,一定會被他們看到。為了計劃順利完成,他不得不冒險上城樓看看情況,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不由讓他心喜。想來連日的戰事讓守軍的精力消耗過大,這時城樓上計程車兵都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聊天,而為數不多的幾個士兵看著外面卻也是哈欠連連。隨時都會睡著的樣子。那奸細不禁感嘆天助我也,但他並沒有看到當他下去時,城上的守軍也在看他。
呂布親自帶兵守候在北城外。這也是陳宮的吩咐,北城一直沒有戰事。守衛相對要鬆懈,而今晚由呂布帶領精銳與奸細裡應外和搶佔城門然後引城外郭貢大軍入內,一舉拿下許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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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至三更,呂布終於看到了那一團火光。這是他們老早就定下的暗號。呂布急忙帶領身邊計程車兵向城門潛去,藉著夜色的掩護。他們很快來到了城門,這是呂布看清楚了。許昌的北門已經被開啟了一人寬的縫隙。呂布率先從那裡穿入城中,緊接著跟呂布前來的數百戰士也陸續的穿進來。整個過程快速有序且無聲無息。
看到最後一名士兵進來,呂布低聲下令,“快,速速佔領城樓。”而就在他手下士兵要登上城樓時,原本寂靜的街道一下子點起了無數火把,火把中間一個人對呂布喊道,“呂奉先,蕭某等你多時了。”來人真是暫領兗州刺史的蕭一,蕭逸山。接著火光,呂布才發現此時城樓上計程車兵正張著強弓硬弩指向自己。
“蕭逸山,又是你。”
“自然是我。”蕭一看著呂布那吃人的表情卻一點也不慌張。“在這許昌城裡半夜不睡覺恭候溫侯大駕的除了我,還會有誰?”
“你不怕我衝過去殺了你?”呂布挑釁的看著蕭一。
“你可以試試。”蕭一不甘示弱還擊道,同時他身邊計程車兵在地上摸索出一根根粗繩然後用力一拉無數的尖木樁從地上冒出,尖頭斜立呈三面圍住了呂布極其軍士。尖木樁後面是幾乎成了蕭一代名詞的無數弓手。“蕭某當年用這招對付過青州黃巾的夜襲,不知道對付溫侯效果如何?”
看著那泛著寒光的箭頭對著自己,縱是無雙戰將也不免心寒。此時除了冒死突圍已經沒有別的生路了。好在城門還在自己手上,不過呂布現在還不想走。
“某不明白,你為何知道呂某回來夜襲還提前準備了此物?”呂布指著尖木樁問道。
“為何?”蕭一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蓋因是我誘你等來夜襲的。”原來早在荀彧和蕭一得到呂布要攻許昌的訊息時就覺得原地待援太過被動,只有想法誘而殲之才是王道。於是乎蕭一第一天就拿著柴禾拒敵,第二天更是連稻草都燒了。為的就是給城內奸細提供一個裡應外和的機會,而此計除了蕭一和荀彧沒有第三人知道為的就是讓陳宮安心的使出裡應外和。
“你說是你誘我來偷襲的,那你又怎麼知道我等會從北門進入?”
“莫要以為我看不出來,陳公臺預謀已久,一直一來的攻城看似圍三闕一,事實上是要鬆懈北門守衛之心,以便今夜偷襲。”
“好你個蕭逸山。”呂布怒極反笑“沒想到我們自以為得事,卻一切都是你設下的局。即如此,你待如何?”
蕭一看看呂布,說實話讓這個第一武將就這麼窩囊的死去連蕭一也有點看不過去。“奉先可願歸降?”
“你說什麼?”呂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說你可願歸降,你看於公你乃當世第一武將如果歸降對孟德大業大有幫助,於私你是秀兒舊友,一實在不忍你死於亂箭之下。”
呂布沉默了一陣,他不曾想到,自己幾次三番要殺蕭一,蕭一今日要放自己一條活路。“謝逸山關心,不過些許箭支還是難不倒我呂某的。再者今日誰生誰死還未可知?”
“奉先為何如此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的是你才對,當世可稱謀士的可不只你一人,你即能設計,有怎知陳公臺不能將計就計?”
蕭一被呂布說的一愣,對呀。偷襲之事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和荀彧雖然假裝不知。但也難免被人看穿的風險,“呂奉先,陷陣營何在?”蕭一赫然發現呂布身邊的居然不是那八百陷陣營。
呂布見蕭一終於看出了破綻,也不著急,“你大可猜一猜。”
夜襲之事事關重大,需要精兵強將守住城門以接應更多的軍隊入城。而此事的最佳人選就是那攻敵必勝的八百陷陣營。可是此時陷陣營居然不在此處,也就是說。他們有更重要的任務。而這個任務只怕是……蕭一倒吸了一口涼氣,“陳公臺好大的魄力呀。溫侯剛才與我閒聊想來也是在為陷陣營拖延時間吧。”
呂布有點不服氣,這個蕭一居然只看到陷陣營不在就能猜出這些,“那還請逸山告訴我,陷陣營現在何處?”
蕭一的臉色冰冷,一字一頓道,“由南門入,斬敵首腦,復再回合。”
就在蕭一說此話的時候,數百刀盾兵正在城南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急奔,方向正是蕭一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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