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蕭一身邊的典韋問出了李典的疑惑,“打仗不是以殺敵為上嗎?逸山為何下令只傷不殺呢?”
“大哥此言差矣。打仗的目的是為了戰勝對手。殺人只是一種手段,而且應該是最後手段。我且問大哥一句,如果你部下士兵死了你會如何?”
“火化屍首,待回師後還予其家人。”
“那要是有一人受傷呢?”
“自然要為他包紮治傷。”
“那你覺得死一人戰力損失多,還是傷一人戰力損失多。”
“當然是……”典韋說到著突然好像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某明白了。死一人死就死了,而傷一人就要拆出一人來照顧傷員。呵呵,逸山果然狡猾。”
“是聰明!”蕭一糾正典韋道。
蕭一的命令傳下來讓所有弓手都莫名其妙,不過即然是先生的命令自己照做就是了,以前射擊敵人都是瞄準頭腦或胸膛。這些射擊四肢肚腹就簡單多了,於是乎不少的聯軍士兵都被射傷後以為自己必死的時候卻發現沒人理自己了。不禁疑惑,不過不管怎樣能活著就是好的。
蕭一雖然詭計連連,可是還是沒能擋住聯軍登城的步伐,當第一個士兵登上城後,第二個第三個,很快的城牆上開始了刺刀見紅的肉搏戰。
典韋急忙護住蕭一,而蕭一第一次如此近的感受到戰爭的殘酷,那些飛濺的鮮血離自己是如此的近,戰士們的怒吼哀嚎是如此的清晰。不管是守軍還是聯軍所有人都寸土不讓。一個守軍一槍刺死了一個還在雲梯上計程車兵卻被那個士兵給拉了下去。一個聯軍士兵剛殺死麵前的守軍,背後一把鋼刀也穿過了他的心臟。數十米寬的城牆上,鮮血染紅了每一個角落,士兵們的屍首覆蓋了每一塊城磚。蕭一實在是無法直視,大喊一聲,“虎豹營何在?”
馬闖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應道,“虎豹營聽憑先生吩咐。”
“速速掃清城牆上的敵軍。”
“是。”馬闖一揮手,虎豹營士卒們馬上各自去尋找對手,協助守軍守城。
這時蕭一發現典韋正看著遠處,蕭一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員敵將。手持雙刀在守軍陣中龍躍虎撲,身邊的守軍粘著死碰著亡。居然沒有一合之敵,蕭一看著典韋的表情。知道對面那將只怕是激起自己這位義兄的鬥志了,蕭一拍拍自己義兄。“大哥,你且去幫一下那邊的守軍。”
典韋為難,自己確實想去會會那個敵將可是自己現在的任務是保護蕭一,自己可不能圖一時痛快壞了大事。蕭一看他那樣子笑笑,“大哥不必為難,我看那武將一定是敵方的大將,尋常士兵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讓敵軍都上了城只有我一人安全也沒用。再者我身邊還有侍衛大哥不必擔心。”
典韋見蕭一同意了,心中躍躍欲試,“那我去去就來。”然後對侍衛們道,“爾等要好好保護好先生。出了什麼事為你們是問。”
“典將軍放心,蕭先生是許昌樑柱,就算我等死絕了,也不會讓敵人傷先生一根毫毛。”
張遼是聯軍最先衝上城樓的大將,一上城牆他並沒有急著衝殺,而是揮舞著雙刀接應著更多計程車兵上城。守軍自然不會任由他如此做,附近的守軍前赴後繼的往張遼鋪過來。誓要以自身堵住這個缺口,可是張遼武藝太高,士兵們的攻擊在他手中戰刀的牽引下一偏,另一把刀當頭劈了下去。“鐺!”一聲金鐵交擊的巨響,原本在張遼刀下的守軍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摸摸自己的頭顱發現自己的頭顱還在心中大喜,再看救下自己的人。“謝典將軍救命之恩。”
典韋不以為然,“你且退下吧。”他連看都沒看那個守軍,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張遼,這一刀勢沉力穩,是個高手。
而張遼也沒有追殺那個守軍,此人一戟擋住我八成功力一刀居然紋絲不動。是個勁敵。
蕭一看到典韋和那將對上了,不由苦笑,這個義兄呀就是愛找人拼鬥。現在一片混亂,想來不會有敵將來找自己的麻煩,任由他鬥去吧。
“蕭逸山!”人呀,真是不經唸叨。蕭一剛說完就有人大喊自己的名字。待蕭一看去,離自己十丈遠的一架雲梯上一將登上城來。那將身高九成,魁梧挺拔。頭戴鳳翅冠,身劈獸面連環甲。手中方天畫戟,動一動日月無光,晃一晃天地動搖。正是三國無雙將,溫侯呂奉先。
蕭一心中叫苦,這可是正宗的冤家路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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