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秀兒離去,蕭一對阿醜施了一禮,“謝師姐還我清白。”
阿醜掩嘴輕笑,“不曾想,逸山還是個懼內之人。”
誰知蕭一嚴肅道,“她言語佔理,我如何不懼。”這一說反而讓阿醜一時語塞了。這句話說來簡單,但世間男子又有幾人能夠做到。正在阿醜出神時,秀兒已經收拾利落,三人結伴而行望荊州而去。
三人走在荊州的街道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一半是被秀兒的容貌吸引,紛紛側目的行人。而另一半居然是一些仕子書生主動上前來給自己的師姐打招呼的,這讓蕭一滿腹疑惑,這位師姐到底是什麼人物?
“師妹。”三人逛到半途,被人在後面喊住。待回頭一看,是兩位年輕人,一位昂藏七尺,氣度不凡,另一位,咳……也算氣度不凡。阿醜見來人忙行禮,“見過孔明師兄,士元師兄。”
諸葛孔明和龐士元?昨天沒有仔細看看,今日一見,蕭一不禁感嘆,古人承不欺我。這位諸葛果然是個帥哥。而龐統嘛,咳,你懂的。“見過兩位師兄。”
“師弟有禮,這位是……?”
“此乃拙荊刁氏。”
“嘖嘖嘖。”龐統上下打量了一下秀兒,“弟妹如此漂亮,逸山好福氣呀。”
諸葛亮打斷龐統,“士元不可如此無禮,弟妹請不要見怪,士元說話向來沒規沒矩。”秀兒連道不敢。
諸葛亮又轉向阿醜,“師妹,不知黃師可在家中,我和士元今日偶得一副古帖,正想拿與黃師看看。”
黃師自然指的就是黃承彥,可是黃承彥在不在家問阿醜幹嘛?蕭一正在納悶時,阿醜回答,“家父今日約了龐公下棋,向來現在已經在龐公家中了,二位師兄自去尋找就好了。”
“如此我們告辭了。”諸葛亮說著就和龐士元離開。行了沒多遠,龐統似自說自話道,“我只聽說過黃師喜好遊山玩水,卻不知他老人家何時喜歡起書法來了?若龐某沒記錯,似乎月瑛師妹較喜歡古帖吧?”諸葛亮苦笑,“士元即知又何必如此。走,且去看看兩位老師下棋。”
“師姐居然是黃師的女兒?”蕭一暗道自己笨蛋,能進水鏡莊的女人,除了荊州才女黃月瑛還會有誰?
“師弟莫非不知?”誰知黃月瑛也很吃驚,見蕭一使勁搖頭,黃月瑛心中感嘆,此人不知我的身份,卻願意和一醜女結伴而行,真乃誠誠君子。
“站住。”又有人叫住蕭一一行,蕭一那個恨呀,我就是要買點傢俱你們能不能別這樣呀。不同於上次,這次叫住他們的是一隊官兵。為首的將官上前,一看黃月瑛也在急忙行禮,“見過黃小姐,我聽部下說起此地有人陌生人且行跡可疑,不想是黃小姐,還請恕罪。”
“黃將軍多慮了,黃將軍也是盡忠職守,阿醜又怎麼會如此不知禮數。”
“不知小姐身邊二位是?”
“見過黃將軍,在下蕭一,這是拙荊刁氏。”蕭一一邊自我介紹,一邊打量著眼前的人,年紀三十出頭,濃眉炯目,虎背狼腰。身後背一把寶雕弓,腰間斜挎鵰翎箭,這麼非主流的又姓黃的武將,不用問就知道是黃忠黃漢升了。
“不敢當將軍之名,黃某隻是一巡城小吏而已。見過蕭先生,蕭夫人。”
黃忠早年果然不得志,有人曾推測,黃忠全勝時期應該武力值不比呂布要低,可惜沒人賞識。“不敢當先生之名,蕭某隻是一介學生而已,黃將軍不嫌棄的話叫我逸山就好了。”
黃忠沒想到自己的話又被這個青年人還了回來,倒是少了幾分生疏,“如此逸山叫我漢升即可。”
這時一個十七八歲模樣,眉宇間一股桀驁之氣小兵湊上前,“我叫魏延,字文長,見過先生。我看先生不像那群書生一樣迂腐,我們以後可以多多親近呀。”
“文長,不得放肆。”黃忠喝住那小兵,“要不是你謊報軍情,某又怎會差點錯怪良人。還不向逸山賠罪。”
蕭一笑笑擺擺手,感情這個也是日後蜀中大將魏延呀,自己這是什麼運氣,逛個街,遇到兩個大將。再逛一會會不會看到常山趙子龍呀。
“賠罪就不必了,不過文長所說的多親近一二我倒覺得可行,我們多多走動,省得一會文長又不認識我了。”
“呵呵,逸山說笑了。以後一定不會如此了。”書中暗表,魏延來此,並不是要盤查陌生人,而是他在巡街時,聽路人說,前面有一美女,他想去看看,又有職責在身。於是他就對自己的長官黃忠謊報軍情,於是就有了前文的一幕,魏延現時雖然年輕,但其膽大妄為已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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