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放置在二樓。
這意味著,哪怕知道二樓有貴客,望月千花也還是要用浴巾包著身子,而不是能夠換上正裝,到二樓和那個人見面。
那個人,會是誰?
反正最好別是男的。
不然打斷他的腿。
事實證明,那不是男的——
而且還是個熟人。
……
望月千花推開了房門,並且一眼就看到了一位坐在房間中央,包括衣裝、面板在內,幾乎全身上下都是純白的人兒。
純白。
她又來了?
來的正好。
剛剛還在愁,要不要打電話給她,跟她聊聊明治鬼神的疑點。
現在倒好。
她主動找上來了。
話說回來。
純白,有使用聊天軟體嗎?
老是打電話很麻煩的。
望月千花也不喜歡打電話。
“純白姐姐,你來了。”
關上房門。
望月千花走到了純白麵前。
就這樣,用浴巾緊緊包著自己的瘦小身子,沒有更換衣服,直接跪坐下來。
這也沒辦法。
睡衣被她放在了床上。
但房間裡,還有一個人在。
哪怕是同為女性。
望月千花也不好當著純白的面,丟掉身上的浴巾,去換什麼睡衣。
那樣可太尷尬了。
與望月千花的打招呼不同,純白在簡單地點頭應是之後,直截了當地開口了。
“聽說,你去明治神宮了?”
對此,望月千花抿了抿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