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謹慎起見,望月千花沒有第一時間收下邀請函,她也代表不了望月神社。
在這個神社裡。
還是姐姐大人做主的。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還不具備完全的民事責任能力。
於情於理,都應該在徵得監護人的同意下,才能出席各種活動。
而那個監護人,就是姐姐大人。
還是那句話。
父母不在家,長姐為母!
不過,身為望月神社的巫女,望月千花也該學著成長,不能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姐姐大人去做。
例如現在,望月千花便是想要透過露出狐疑眼神的方式,來看看對方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她不會讀心術。
但仍會透過觀察對方的表情,來猜測對方的心理活動,以及是否有說法。
猜測不一定正確,只做參考。
在她對面,被美少女這樣盯著,又是被法術陷阱困住的中年神官,定力終究不夠,有些慌張地開口:
“幹、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那個什麼交流會,是幹什麼的?”
“……是東京都神社交流會,由我們神社舉辦的,主要是討論最近東京都發生的一系列靈異活動及應對方法。”
谷口司支支吾吾地說著,他反覆翻轉著信件的正反面,似乎在確認什麼。
“……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邊翻轉邊問,低著頭問。
而這個時候。
望月千花皺了皺眉。
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般若和異訪者的倒行逆施,已經在不同程度上引起了各大神社的重視,首當其衝的便是明治神宮。
之前完全沒有想過。
像神道教這樣鬆散的宗教,竟然會因為般若和異訪者的到來,團結在一起。
那麼,要怎麼做呢?
望月千花是不想“團結”他們的。
反正像那種所謂的高階人士,應該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若是代表望月神社這種小神社參會,定會自取其辱。
然後就是,神道教的內部,也不見得就一定是鐵板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