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現在已經被監視了。
只是還沒有察覺而已。
乘坐電車,抵達了足立區。
清野茜此時正在房間裡打盹看書。
在樓下喊她,便驚醒過來。
於是,兩名少女開始了面對面的談心。
相當於心理醫生給病人開導,這個過程並不是簡簡單單地兜售心靈雞湯就能完成的,還需要一定程度的陪伴。
與此同時。
純白所站的地方。
從遠距離監視火男與望月千花開始,她的眼睛就幾乎沒怎麼眨過,生怕錯過了什麼。
一直到望月千花放棄追逐火男,乘上電車,前往足立區尋找清野茜時,才放下心來。
但她,也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現在明白了吧?”
聲音傳來。
男人的聲音。
般若面具男。
透過面具的目光,有著對這個神秘男子來說一直都很常見的,銳利的目光。
“是很可怕。”
聽到這話,般若冷笑了一聲。
“我是說,僅僅只是‘望月千花’這個名字,就足以讓全東京都的妖怪,都變得畏首畏尾。”
純白似乎試圖更正般若的看法。
“呵呵,正確來說,是降神。”
小小的笑聲響起。
“你稍微有些操之過急了喲,用那種方法的話過不了多久小巫女就會發現你,就像是大量多米諾骨牌還沒排好,就在開頭的牌推了一下。”
很是詭異的笑聲。
“為了讓狀況更加有趣,我暫時還是深藏不出比較好,你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它怎麼辦?”
純白口中的“它”,指火男。
火男是她的三大得意干將之一。
而火男的人類本源,是一個因為被戴了綠帽子而傷心過度,在宿舍裡抽菸,導致火災而喪生的年輕男子。
他死了以後,遇到了純白。
是純白給了他選擇。
當時,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