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生產噪音,就不對了。
在日本,社會壓力是相當的沉重,尤其在人到中年以後,基本上很難再有什麼發展。
所以經常有人因為升職無望,對生活感到沮喪,而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
在電車上騷擾女性或偷女性內衣以滿足變態幻想,都只能算是輕度變態,而極端,往往是想不開而做出輕生舉動。
望月千花來到這個世界十四年,已經對這樣的新聞屢見不鮮,而在近日,就有數起類似的案件。
那個小夥子……
不會是什麼變態連環殺人犯吧?
把人騙進他家中,然後……
望月千花不敢多想,只是快速下了床,來到一樓的洗手間。
她雙手捧起一把手,輕輕地潑灑在臉蛋上,接著重新抬起頭審視自己。
鏡面上的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
說那是天使才有的面孔也不過分,只看那水珠緩緩從白皙細膩的肌膚滲出,滴落,沖刷著少女的睏意。
望月千花看著鏡子中的臉,微微臉紅。
接著視線慢慢往下移,仔細打量了鏡子中穿著粉色睡衣,身材瘦小,哪怕挺起胸也看不見曲線的自己。
她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
“……”
望月千花忽然用雙手捧著臉頰兩邊,眼神中的怒火如燭光般跳動,但頭腦卻無法理解到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
她捧著臉,越看越氣,越看越不想接受如此平平無奇的自己。
她歪著頭,心情悲壯。
她的心亂了。
如今她已經十四歲。
卻看不到任何的身體曲線。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
然後,下一秒,少女嘆息之間,她剛剛所生過的氣都已都拋諸腦後。
洗好臉刷好牙,她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念頭,再次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臉,走出洗手間。
外面沒有一個人。
但餐廳的餐桌上多了牛奶和麵包。
看來,姐姐又出去現充了。
“算了,去神社上班吧。”
反正在家裡待著是玩手機,去神社待著也是玩手機,還不如開張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