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李雲生就把車開到了哨卡,雖然做好了準備,可還是有心擔心會有意外,畢竟這幾個專家哪一個都是寶貝,一旦出了差錯,那可就麻煩了。
好在李雲生是白擔心一場,檢查計程車兵看到坐在車上的村上六柱,只是掀開了車簾看了一眼,就挪開了路障放行。
就在檢查計程車兵掀開簾子的時候,李雲生就做好了準備,一旦士兵上車檢查,就立刻開車衝卡。
不過卻沒有發生意外,看到士兵只是應付一下就放行了,李雲生也輕出了一口氣,然後就開車離家日租界。
而此時在車廂中的張浩也放下心來,日本士兵掀開車簾檢查之時,張浩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並且拿出了隨身的手槍,做好一旦有人上來就開槍的準備。
好在一切都有驚無險,等車開出哨卡之後,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裡,心裡面卻在猜測,不知道李雲生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讓日本人如此糊弄的檢查。
等車開出哨卡後不久,張浩就感覺汽車停了下來,剛想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就感覺汽車又行駛了起來,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不在多問。
此時正在開車的李雲生也在心裡感嘆,總算是把人弄出來一部分,只要在跑一次,把所有人帶出來,就算完成任務了。
又回頭看了一眼剛剛下車的村上六柱,心想要不是有他在,自己還真沒辦法把人弄出租界,想到這裡,就更加的確定要把這個小鬼子牢牢控制住。
汽車很快就開到了約定好的地點,在還有幾百米距離的時候,李雲生就看到停在路邊的幾輛汽車,而在汽車的附近,陳俊還在來回的走動。
等李雲生把車停好,並下了車,陳俊就快速走了過來,焦急的問道:“怎麼樣,一切順利麼,”一邊說還一邊的用眼睛看向汽車的後面。
李雲生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還算是順利,人就在車裡,”說完就向後面走去,然後拉開遮擋的簾子,對著裡面喊到:“都下來吧,現在到了自己的地盤,已經安全了。”
雖然感覺到了地方,又聽到了外面的對話,可在車廂中的張浩還是沒有下車,等聽到了吩咐,這才帶人下了車。
一下了車,看到果然是在上海市區,就興奮的說道:“科長,你用的什麼辦法,竟然這麼容易就出來了。”
李雲生開玩笑的說道:“我變了一個戲法,就把你們弄出來了,”具體原因李雲生是不會說的,不過卻能想到,這些人應該能猜到一些。
張浩見此就不在多問,不過看到李雲生穿著一身日本海軍的軍裝,也略微猜到了一點。
這時陳俊就開口說道:“李科長,事不宜遲,你還是快些回去,把所有人都接出來吧。”
李雲生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陳站長,這裡就交給你了,我現在就回去,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就會回來。”
陳俊也點了點頭,鄭重的保證到:“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然後又笑著說道:“要是這些人在我的手中出了事,估計處座會斃了我。”
聽到陳俊些話,李雲生就不在多說什麼了,畢竟這裡是上海市區,上海站的特工不會連這點事都做不好,然後又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張浩上車,再次返回了日租界。
等到李雲生開車離開,一旁的劉飛就走了過來,對著陳俊說道:“站長,李科長在日本人的內部,應該是有一個內線,而且地位應該不低,正是靠著此人的幫助,他才能把人救出來,”劉飛也是個聰明人,看到李雲生一身日本海軍的制式軍裝,就猜到了一些情況。
陳俊也不是個傻子,自然也能想到這個原因,不過卻不明白劉飛說這些幹嘛,就疑惑的說道:“這不難想到,不過你說這些做什麼。”
劉飛低聲的說道:“站長,你說李科長身在南京,可他的暗線卻在上海,那麼交流一定會很不便,那麼如此重要的暗線,不是有些浪費了了麼,不如跟他說說,讓他把這個暗線交給我們,這樣才能發揮出出更多的作用,”自從猜到李雲生在日本人那裡有個暗線,劉飛就動了一些小心思,心想這個暗線要是能夠使用的話,上海站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不過他的地位比李雲生低,這才來攛掇陳俊,畢竟暗線是在上海,身為上海站站長的陳俊,還是有藉口跟李雲生要人的。
聽了劉飛的話,陳俊也有些意動,畢竟這段時間,上海站的工作不是很出彩,尤其是對日本方面,更是一點成績也沒有,要是能得到這個暗線,那麼就可以從日本人的內部得到訊息,可仔細的想了想,就覺得此事不是那麼容易的,就開口說道:“李雲生是總部的人,又是情報科的副科長,不僅自己位高權重,聽而且處座還非常看中此人,所以人家未必會賣我這個面子,畢竟在日本人的內部發展一個暗線很不容易,他是不胡輕易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