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診嬰兒,看診腦部?”
陶嵐目光變迷茫:“那我,得去華夏了?”
“欸~!直接從華夏抓人過來,也可以啊。”
陶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沒多久,一個僕婦將面送來。
一聞香氣,餓了多日的翀門恆口水大淌。
他趕忙拾起筷子,顧不得麵湯的溫度,張嘴一口滾燙的熱湯下肚,鹹甜的湯汁讓他發出滿足的一聲嘆息。
他的吃相一直很差,一碗麵吃得呼哧呼哧聲響,湯汁也到處亂濺。
飽餐過後,他擦了擦嘴,摸著肚皮又一聲嘆:“唉!”
這次的嘆息不再是滿足的,帶著非常刻意的遺憾和惋惜。
陶嵐皺眉:“先生,這是怎麼了?”
“有一事,在下很想說,可是,不能說啊。”
“何事?”
領翀門恆進來得那個姑姑聽到翀門恆說這話,臉色一下變了。
翀門恆笑笑,看著陶嵐:“夫人,您是一個要強的人,肯定不想被人瞞著重要的事,對吧?”
“先生!!”姑姑幾乎情不自禁地出聲叫道。
陶嵐生性多疑,這姑姑一出聲,陶嵐的神色瞬息沉下:“發生了什麼?”
姑姑不敢說,將眉眼垂下。
陶嵐看向翀門恆。
翀門恆看著那個姑姑:“沒辦法,我帶來的是一個好訊息,但我要說這個好訊息之前,就不得不將一切都告訴夫人。”
“到底是什麼?!”陶嵐受不了謎語人。
翀門恆道:“夫人,我要說的這個好訊息便是,林五妹死啦。”
姑姑一頓,抬頭看向翀門恆。
陶嵐反應平靜:“她當真死了?如何死的?”
“她在清泉鎮,死在了夏家軍的手裡。”
姑姑一顆起伏跌宕的心徹底沉底。
“夏家軍?!”陶嵐一下站起身,“清泉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