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
“出城呢?”
“也出去了。”
“也無人攔你?”
“嗯。”
郭觀朝他看去:“什麼都沒發生?”
“沒,先生。”
“這是怎麼了。”郭觀喃喃,端起他遞來的茶。
平日郭觀最喜喝茶,這會兒食之無味,一口下去覺得寡淡,放了回去。
“那伱出城,可探聽到了什麼。”郭觀問道。
“無,原定的幾個聯絡之處都已無人。我便去路旁的露天老茶肆中打聽,一番旁敲側擊,什麼都打聽不到。”
郭觀攏眉:“都打聽了什麼?”
“西朱村的陳家,還有臨碧鄉的陳家。”
郭觀沉了口氣,道:“西朱村的老宅不是早就出事了。”
“嗯,眼下沒有新動靜,臨碧鄉的陳家也沒有,看來是好事。”
好事嗎?
郭觀心裡面重複著。
不,他不這麼覺得。
那少女太可怕了,手段複雜,詭計多端,而且,她特別能沉得住氣。
越平靜,未見得便是無事發生……
可若不平靜,那情況豈不更糟糕?
郭觀忽覺頭疼,一根突突跳著的筋在他腦中不安生。
他抬手去按,卻越跳越兇,另一隻手的茶盞險些摔地。
“先生!”小楛大驚。
“被氣的,不用急。”郭觀邊揉著腦袋邊道。
幾道敲門聲忽然響起。
“又見先生,邱先生請您過去赴宴。”
小楛皺眉,道:“先生,您身體不適,我去回了。”
郭觀點點頭。
小楛過去開門,一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小楛臉上神情好一些了:“是你啊,我差點沒聽出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