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何話說?”一臉驕傲的探州兵頂著髒兮兮的臉從水井裡探出來。
“不,不是啊,將軍,”徐管事哭了起來,委屈地看向沈冽,“你們不能不講理,我在自己的地盤上挖個道,為何變成我的不是了,這……”
他說不下去了,暗道一出現,隨便派個人下去鑽進去,便一目瞭然。
沈冽終於開口,語聲沉冷:“兩條路,一,將你的屍首掛在飛霜閣外,震懾你的同夥。二,你投誠與我,替我做事,今後你這條命,便由我做保。”
“同夥”二字一出,徐管事便知自己剛才的僥倖之想是錯的,沈冽帶兵馬來這,不是為了絳眉的事,而是為了……
徐掌櫃轉頭看向周圍計程車兵。
搜暗道不是假的,但可能也是在搜耳目。
現在這一整片除了沈冽的人,沒有旁人。
徐掌櫃忽然鎮定了下來,說道:“聽起來,你知道飛霜閣不尋常?”
“不錯。”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亦謙出賣了我們?”
沈冽沒說話,沉沉看著他。
“這個該死的張亦謙!”徐掌櫃一改方才的怯弱和求饒之態,眉目陰冷地道,“他會不得好死的!”
“看來你選第一條路。”沈冽說道。
“暗道裡面什麼都沒有了,”徐掌櫃冷笑,“你們也不會知道暗道將去哪,那一段路徹底被堵死了。”
葉正道:“你們在此經營多年,我們從你左鄰右舍入手,應能有不少收穫。”
“哈哈,哈哈哈……”徐掌櫃悽笑到一半,忽然自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猛然朝葉正刺去。
哪怕殊死一搏,他也清楚自己不是沈冽的對手。
而這些探州來得草包兵卒,殺一個不虧,殺兩個當血賺……不對!
他毫無預兆的一擊,葉正應變能力極快,輕而易舉便避開,隨即去抓他的手腕。
徐掌櫃自是不讓,二人瞬息過了數招。
周圍計程車兵快速圍來,沒有什麼武德不武德的說法,眾人一起撲了上去。
徐掌櫃的匕首在混戰中被踹走,數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實點!”
“別耍花招!”
……
徐掌櫃怒目瞪向沈冽:“若我沒料錯,你應是沈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