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們回來跪下,嚇得發抖,不停嚥唾沫。
宋傾堂從馬上下來,走來說道:“阿梨,你看如何處理。”
“我不喜處理這個,”夏昭衣說道,“你來。”
宋傾堂看向夏昭衣身後一個士兵:“張稷,你來。”
夏昭衣回過頭去。
被點名計程車兵微愣,當即自馬上下來,先對夏昭衣抬手行禮:“二小姐。”
他不疾不徐地朝前走去,看向地上那排歹徒。
頓了頓,張稷看向夏昭衣:“二小姐,若是交給我,是否我怎麼處理都可?”
夏昭衣看了宋傾堂一眼,對張稷點頭。
張稷對她又行了一禮,轉向那群歹徒。
目光掃過歹徒身上的血,再看向遠處那具被拿刀砍了又砍的破碎屍體。
張稷問道:“那具屍體,是誰砍的?”
眾歹徒無人應聲,全都垂著頭,好幾人驚恐得緩不過氣來。
“不說?”張稷問道。
“是他!”路邊一人伸手指向歹徒中的一個男人,“我親眼看到,是他!”
“不是我!不是我!”男人忙叫道。
“就是他!”又一人站了出來。
“我也看到了,是他!”
“多謝,”張稷說道,“請問,可還有其他人一併砍過這具屍體?”
“沒有了。”
“就他一個!”
“其他人跑去追人砍了!”
張稷點頭,看向宋傾堂:“宋將軍,便將此人吊起來,風乾至死,其餘人立即斬首。”
眾歹徒大驚,抬起頭驚慌求饒。
這其中還有一位被追殺的,連喊著冤枉。
“你一點都不冤,”張稷說道,“你是賭徒,你活該被追殺。並且你在被追殺時,一直將路旁無辜人朝刀口上推去,你也是兇手。”
“不啊,小的冤枉啊!小的是受害者!”
“宋將軍。”張稷看向宋傾堂。
宋傾堂點頭,對夏昭衣說道:“阿梨。”
“嗯?”
“我只有六名手下,夏家軍如今你是首領。”
夏昭衣明白他的意思,朝張稷看去:“你已決定好,便由你下令與傳令。”
“是!”張稷抬手行禮,回身去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