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有那麼幾次,到底是被谷乙強要了。
噁心,好惡心!
自打嫁給她後,載春就噁心透了!
所以,她恨死了趙寧,恨死了!
谷乙強行控制住載春,伸手捂住她的口鼻,不給她叫。
主屋裡傳出的動靜,讓曹育在床上睜開眼睛。
斷斷續續,有載春痛呼“救命”的絕望喊聲。
曹育從床上坐起,看向門外。
“不用管。”黑暗裡面傳來卞元豐的聲音。
“少爺,你沒睡?”曹育望向另一張床。
“他們太吵了。”
“我去看看?”
“不用管。”卞元豐又是這樣說道。
“這婆娘是能幫咱們成事的。”
“那也是他們夫妻倆的事,”卞元豐閉著眼睛說道,“輪不到我們管。”
最後,所有的聲音變成載春的哭聲和痛罵。
谷乙回去自己的炕上躺著,一直叫著爽。
載春躺在床上,雙目發狠發怒。
她要殺了趙寧,一定要殺了她!
卞元豐和曹育一直睡到隔日午後。
珍珠換來的三兩銀子用得很快,曹育不想再拿珍珠去當,他想去踩點,看看能不能做掉一戶人家。
寒天雪地,不說驚動官府,鄰里都未必能發現,他保證自己可以做得萬無一失。
卞元豐不想節外生枝,但被曹育說服,點頭同意。
餘下時間,曹育便出去踩點,所要選的目標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
路過寧安樓時,仍能聽到倚秋的咳嗽聲,風雪中聽來模糊,曹育抬頭望去,真是盼著這女人趕緊死掉。
幾輛馬車奔來,速度極快。
曹育止步迅速,才沒被撞上。
車軲轆掀起的雪粒如霧,曹育抬手揮掉,暴躁地罵了幾句。
最後一輛馬車卻在他前面停下。
車簾被人從裡面掀起,一個嬌美清麗的少婦抬眸朝寧安樓看去。
許久不曾見到美女,曹育不由多瞧上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