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然是他所為。”
“真是奇怪,對了,沈諳與他們關係如何?”
“你問我?”嵇鴻說道。
林清風沉了口氣,說道:“應該問沈冽。”
嵇鴻撿起桌上的馬蹄糕掰下一小塊,塞入嘴裡:“這些年最好先別招惹沈冽。”
林清風沒說話,半響,這才抬手,去拾起桌上的信封。
信封很厚,裡面一整疊的紙,筆跡至少五人,皆來自嵇鴻這些年四處安排的“眼睛”。
“應金良那邊近來有什麼動作?”嵇鴻看著她問道。
林清風抬眸看他一眼,說道:“屯糧,築高牆,搞排場,每日往各處寫信,剩餘時間都在等訊息,要是不小心被他知道哪家世族或鉅富投靠了其他人,沒選擇鳥他,他能難受的兩天吃不下飯。”
嵇鴻眉頭一皺:“沒別的了?”
“眼皮子淺的人,你能指望他有什麼?”林清風反問。
嵇鴻沉默了下,又道:“那他寫信,都給誰寫?”
林清風唇角譏諷:“鄭北十二府的趙明越父子,燕南橫評的雲伯中和畢世集,宋致易那也送了,其餘剩下的都是給那些世家大族們寫,就差沒跪到他們門前去了。”
“倒是會挑人。”嵇鴻說道。
“可不就是,田大姚,焦進虎這類沒讀過多少書的莽漢,應金良是看不上的。”
嵇鴻又往嘴巴里塞了塊糕點,不說話了。
“枕州六室山,”林清風看著最後出現的地名,說道,“我們要去枕州嗎?所以你才讓我來這?”
“不去。”嵇鴻說道。
“不去?”
“去了沒用,一旦我們進入沈諳的視線範圍,他有一百種方法避開我們。”
“他可真是廢物,”林清風好笑的說道,“躲我們便算了,師伯那也要躲。”
嵇鴻這時望向窗外,神情變得放鬆。
“他來了。”嵇鴻笑道。
“誰。”林清風循目望去。
“我讓你來這,不是為了枕州,而是為了他。”嵇鴻說道,目光停留在江邊一個年輕男子身上。
謝謝瑟瑟的打賞和鼓勵qwq,手殘黨終於在凌晨寫完了,_(:з」∠)_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