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月不怒反笑,向星劍壓了壓手:“嗯......這位隊長說的確實有點道理,那麼你的意思是說,兵士們不會搶奪百姓錢財和姦辱女子嘍?”
“那是自然。”
“那麼如果有搶奪錢財和姦辱女子的人出現,會是什麼人呢?”
長臉男冷哼一聲:“土匪,賊人。”
“哦?那我問一下,康王殿下要抓的賊人可有什麼特徵?我覺得我有必要配合咱們兵士們抓到賊人。”
長臉男點了點頭:“你有這個覺悟最好,賊人是個男人,五十多歲,身形消瘦,身上帶著朝廷派發的知州任命書。”
“啊?帶著知州任命書了,那不就是知州了嗎?怎麼會是賊人?他犯了什麼罪?”夏小月表示驚訝。
“有任命書就一定是知州了麼?那肯定是偷來的,至於犯了什麼罪,自然是截殺新任知州,偷取朝廷任命書的罪!”
夏小月忍不住鼓起了掌,在‘啪啪啪’的聲音中,兩人視線交匯,關於‘賊人’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
只不過顛倒黑白,蒙上遮羞布罷了。
康王已經肆無忌憚,無所顧忌了。
“好,好,好。”夏小月無奈的連說三個好。
“既然這賊人如此能耐,有扮成女人的本事,那隊長你說,他會不會反其道而行之,扮成兵士藏在你的隊伍之中呢?”
長臉男又冷笑:“你不用在這裡巧舌如簧,賊人是否藏在兵士裡不是你能管的事了,除非肖監軍親自前來,但是我看你這馬車裡好像沒有肖監軍的影子吧?”
夏小月‘噢!’的一聲,好像明白了什麼。
“所以說,我這馬車裡能不能藏人你已經一目瞭然,我覺得就不用再搜查了吧?畢竟我沒有能把人藏車軲轆裡的本事。”
長臉男臉上浮現出一股報復的快感:“這就不是你能說的算的了,沒有賊人,也可能有給賊人傳的信,搜查是必須要搜的了,別廢話了,請吧?”
長臉男伸出手指,請夏小月下車。
夏小月自知是得罪他了,從說出晚淳郡主的名字起,這樑子就結下了,這個長臉男的面相一看就是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小人。
別看他炫耀出康王的小舅子這一身份很桀驁,但底層的人沒人會在意他是親小舅子還是打著‘妾室家屬’的小舅子。
小舅子就是小舅子,代表著與權力中心的距離。
光聽這個名號就嚇破膽了,誰會去較真他是康王的哪支小舅子?
夏小月這是踩到他的自尊心了。
這種人的自尊心超級高也超級敏感,要是換個人,即便是別人點出他是康王的妾室小舅子,那也能牛氣的上天。
夏小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讓秋桐扶著自己下了馬車。
秋桐平時哪裡受過這種氣?讓一個小嘍囉騎脖子上了!要是她扶月的身份,早讓對方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她現在是夏小月的侍衛,在肖策的魔鬼訓練下,遵循一切聽從僱主的命令列事,不能擅動。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要是大魔王在這裡他肯定不敢,他就是欺負大魔王不在!”秋桐嘀咕著。
夏小月也贊成她的觀點:“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咱們就這兩個半人,確實幹不過他們。”
論武力值的話,星劍和秋桐各算一個人,自己藉助空間裡的各種道具,勉強充上半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