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背後突然的聲音嚇的夏小月嗆住,咳嗽了兩聲,隨即趕緊把煙往地上按,手忙腳亂的熄滅之後扔回空間。
肖策邁步轉到夏小月面前,四處打量:“剛剛那是什麼?”
夏小月揮舞著右手扇四處的空氣:“啥也不是,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一點聲音都沒有,嚇死個人了,那三個選手呢?你不追了嗎?”
“我的人到了,已經去追了。”肖策蹲下身來,眼神凝在她的傷口上,飛鏢還在上面插著呢。
夏小月被他的眼神提醒了一下,才想起這一茬,實在是精神高度緊繃之後忽略了痛感,剛吸支菸緩解情緒又被抓包,一時忘了自己中鏢了。
伸手握住飛鏢上下動了動,直接就拔下來了,插的不深,四個角只沒入半個角,得益於肖策的功勞,否則不是喪命就是廢條肩膀了。
“這個謝謝你啊!我看見了,你替我擋了一下飛鏢。”夏小月揚了揚手中的飛鏢。
肖策不言語,冷著臉也猜測不出他是什麼情緒,夏小月也沒精力關注他了,肩膀受傷了扯的有點疼,忍著疼痛去搜扶月的身。
“你在幹什麼?”肖策擰眉。
“黑吃黑啊!你沒見過嗎?”當然是搜身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了,少見多怪。
夏小月搜出了一張銀票樣式的紙張來,聲音有些激動:“這寫的多少銀子?你幫我看看。”
肖策瞟了一眼銀票,面無波瀾的張口:“秘幽國的銀票,拿了你也用不了。”
啥玩意?夏小月瞅瞅手中的銀票,有些洩氣,秘幽國又是哪裡,來我們東洮添什麼亂?前世打了多場群架,數這次最虧了,扶月身上銀票用不了,死胖子一身血她不想去搜。
齜牙咧嘴的起身,此刻的她只想回去躺著,剛才腿跑的有些用力過猛,現在突然站起來還還在打顫,“哎呦”一聲,只覺得腳腕有點疼,這破身板不頂用啊,不知什麼時候崴腳了。
前世夜場打架,啤酒瓶子輪頭上眼都不眨一下,現在飛鏢扎肩膀竟有點不敢抬胳膊,不過崴腳而已,這一吃力就疼的感覺是造的什麼孽啊。
忍著疼痛走兩步,然後就不敢走了,害怕明天腫成饅頭樣,認命的坐下來悄悄揉一揉,希望休息一會兒能緩解一下,讓她能夠堅持走回家裡去。
肖策沒有忽略夏小月的異樣,眼睛不由落到她的腳踝處,微微皺眉,如果現在不揉開明日怕是要腫起來,小丫頭不是懂醫麼,怎麼現在不去及時處理?
夏小月見肖策站著不動,揮了揮手:“你快走吧,我怕再拖一會兒這個女刺客真的死透了。”
肖策難得露出一抹嗤笑:“你就不怕有刺客返回來?”
夏小月雙手一攤:“我也走啊,我又不傻。”
“你的腳受傷了怎麼走?”
“我爬回去。”夏小月語氣中充滿幽怨,剛才讓你送我回家你不幹,現在來假好心,反正你也不送我回家你管我怎麼回去?
肖策微翹的嘴角一閃而逝,蹲下來給她揉腳踝,她受傷是自己連累的,揉揉腳踝應該也沒什麼。
夏小月看見他蹲下來抓自己的腳,一臉不解:“你幹嘛?”
然後肖策抬眼,夏小月瞬間就沉溺在幽深的目光中了,時間像被定格,心臟開始飆速,彷彿要驗證自己能跳的比剛才被刺客追還要快,距離太近了,不光心臟,大腦都開始胡思亂想了,腦子一抽,用右手覆上了他的眼睛。
沒了能溺死人的眼神,瞬間鬆了一口氣,但那該死的溫熱觸感是怎麼回事?天吶,自己摸了監軍大人。
睫毛在手心微動,夏小月緩緩的放下手:“你別這樣看我,我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清澈冷冽的聲音又傳來:“我有那麼嚇人嗎?”
“不是。”夏小月定了定神:“是你長的太俊了,我的心臟有點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