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帥?”小文突然問道。
她怎麼看都覺得李威是她見過的男人中最帥的那一個,跟那些外面的男人不一樣。
畢竟這是他喜歡了很長時間的男人,不管怎麼說,在他眼裡裡外永遠是最好的那一個。兩個人從八年前開始就非常的相愛,一直到現在。相濡以沫了這麼長時間。心中都沒有遺忘過彼此,所以在內心中的分量還是非常有重量的。
李威先是被小文的話問住了,隨後又笑看著小文道:“有啊。”
瞬間小文臉上的笑就僵了起來。“小林,開車,去瑞思酒店。”
小文吩咐著司機,言語間多了幾分醋意。見小文面色有些不爽,李威問道:“不想知道那人是誰嗎?”
小文斜著眼盯著李威,翻了一個大白眼。能不想嗎?想死了都。努努嘴,小文斜看著李威,醋醋地問道:“誰?”
這般反應的小文讓李威一下沒忍住笑了出聲。她咄咄逼人的樣子,調皮無奈的樣子,以及耍小心思的樣子回來這兩天他都見過,就是沒見過她這樣傲嬌醋罈子的模樣。“你笑什麼?還不說是誰?”
小文一個側身趴在了李威的身上,雙手捧著李威的頭,質問他。李威愣住,這樣的場景彷彿剛不久才經歷過,上一次小文的溫熱的唇彷彿還在他的臉頰流連。
眼神躲閃,微咳了幾聲,正準備回答的時候,小文封住了他的唇。瞳孔瞬間變大,……真的很美妙。
很快,小文就離開了李威的唇,這種強吻人的感覺也很爽。看李威還是一副傻愣愣地模樣,小文像個勝利者一樣宣告主權。指尖覆上李威的唇,十分霸氣,“你這裡已經被蓋了章,只有我可以吻,只有我。”
不管他口中說的那個人是誰,在小文眼裡那個人就只能是自己能把他心裡有別人。由別人或者有過別人,但現在他的眼裡就只能有自己,就是這麼霸道。
第一個人不管發生什麼樣的情況,都只能有畢竟現在的心裡就已經只有她。
隨後雙手又貼在了李威的胸口,“還有這裡,只能有我一個人的位置,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別想甩開我。”
這一番豪言壯語八年前她就想說了,只是還沒說出口李威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現在也不晚。
李威摸著自己雙唇,久久沒有開口。這唇上彷彿還留著小文雙唇的溫度。即使到了瑞思酒店李威還是一副怔怔然的模樣,臨走關上車門前,李威突然拉住了小文的手,及其認真地看著她。
“是你,只有你。”夜色朦朧,酒店門口微黃地光閃在李威的臉上,襯得那雙眸子明亮亮的。
晚風徐徐,吹散了小文額間的髮絲,讓她的視線有些混亂。這是承諾嗎?
小文心裡暖暖地,原以為李威的心她要花很多時間才能捂得熱,原以為要花很多時間她再能才一次和這個人一生牽扯。
他們兩個人。感情發展到了一定的地步,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樣的困難或者什麼樣的事情,都無法拆散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所以哪怕以後兩個人有什麼爭吵或者矛盾,都是很容易就能解決的,以後再也不會。遇到什麼非常艱難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小文聲音有些發軟,“江叔快帶著你家少爺回去吧。”鬆開李威的手,小文再三揮手關上了車門。她怕下一秒她會無法拿捏住自己正發酵的情緒,在李威面前留下眼淚。
回到家,小文看著空蕩蕩地房子,有種悵然若失的失落感湧上心頭,沒有開燈,直接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腦海裡還回蕩著在保姆車上她親吻李威的畫面。
八年後,那裡還是她的。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又跳動著一顆心,輾轉反側小文就是無法睡著。深夜,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窗外晃過一道車燈的光,小文想起了小魚。
簡單地穿了一套運動裝,小文來到了小魚的家門口。小魚的車在門口停著,走過車尾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一股熱氣。這一次她很是禮貌地按了門鈴。
小魚剛回到家,這剛坐在沙發上,連燈都沒有開,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一顆心異常疲憊。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小魚絕望地說道。突然響起的門鈴,她都懶得去管。門口的小文依舊不厭其煩地按著門鈴,這車尾還冒著熱氣,小魚絕對在屋裡。
被門鈴吵得心裡煩悶不已,開了燈,小魚赤著一雙腳怒氣衝衝,“這麼晚誰啊!”小文靠著門,打量著小魚,好一會兒才說道,“你這幅模樣要是被拍了去,明天肯定上頭條。”
小魚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脖子上青青紫紫地吻痕一覽無遺,還赤著一雙腳。一臉生無可戀,小魚把小文扔在了門口走了進去,“你是來謝謝我的嗎?不用了,趕緊讓我解約就好。”
說著人就去了臥室。
小文關上門也不例外,坐在沙發上等著小魚。小魚不是一個亂來的人,如果真是也不至於這麼多年一直被人壓著。很快小魚就換了一套家居服,拿了一瓶酒和兩個酒杯,放在了茶几上。又跑去冰箱拿了一堆零食這才坐在了小文旁邊的地攤上,給小文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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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明星,你這大晚上的來找我到底什麼事兒啊?”
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又剛好撞上這個人,所以與其連著有些現在正處於非常煩躁的階段。因為那個人從來不自己放在眼裡,還這樣對自己實在是讓非常的生氣。
小魚乾了面前的一杯紅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起零食就往自己嘴裡塞。看得小文這嘴角是直抽抽,“我問你啊,你盛世簽了幾年合約?”
“十年,還差三年,怎麼了?”小魚端起酒杯遞給小文,順便和她碰了一下,玻璃杯碰撞的清脆聲格外清晰。
小文搖搖頭,抿了一口,輕晃酒杯,“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按照常理來說,這盛世應該想著法的把你捧紅才對,為什麼卻一直壓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