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她就要慘兮兮的逃離南梁?給丞相一家騰地方。既然姬九淵把她“請”回來了,那就不能慫。
不就是個皇后嘛,不就是個南梁嗎?就是應該多為自己想想,然後,南梁皇后就出名了!
尤其是在南梁太子出生以後,南梁皇后的“囂張氣焰”就更勝。
南梁後宮獨此一人,不單單如此,就連南梁國事,皇后也是說得上話的。
就比如此次援北,全然是皇后一人說了算。南梁帝姬九淵只能是跟在皇后來的!
“師父,你確定你手裡拿的是虎符?”喝口茶緩過神的赫連柒定眼一看水閒月手中,木頭雕刻,成色光澤……
怎麼看都像是小娃手裡的撥浪鼓手柄,還是斷下來的一截!
“咳……咳,宸王妃,這確實為家中小兒的玩意,至於虎符……朕都親臨蜀州,還不能表明南梁的站位?”
姬九淵清了清嗓子才把話說利索,還得說快些,要不然小月兒又得把他“請”出去。
“什麼?姬九淵,這是昊兒的玩意?什麼意思,好好的虎符呢,不行,不對,我得讓水鏡趕快把虎符送過來。”
赫連柒有點不敢說話,師父真是霸氣,想當初姬九淵還一副正經模樣,活脫的狐狸啊!
現在呢,她只能想到哈士奇。
“師父,師父,有你倆在,還要什麼虎符。你能記得柒柒這份情,柒柒心領了。不過……
突月和北商的戰事一觸即發,南梁本可獨善其身的,不必摻和進來,這……”
“獨善其身就是個白日做夢,妄想!柒柒你還不知道,就突月太子拓跋護身邊那個黑黑一團,叫什麼澹臺靖。
他下得棋可是大得很,突月南梁北商,就連不惹事的大越都被他牽扯進去。
我倒是想獨善其身,可是啊,那澹臺靖太氣人,你是不知道……”
接下來的一盞茶功夫,水閒月就聲情並茂的和赫連柒講訴澹臺靖的種種惡行。
赫連柒不敢動,也不敢出聲。期間,她只敢偷偷看一眼姬九淵,波瀾不驚。
真是師父的夫君,可以的!
最後一個話音落下,姬九淵才悠悠把溫度剛好的茶碗挪動到水閒月面前。
“喝些溫水,不急。”
赫連柒……她覺得自己被秀了一臉。
水閒月還想說些什麼,然後看了姬九淵一眼,默默把茶碗端起來。
“宸王妃,月兒已經把說得很清楚了。澹臺靖就是個瘋子,他不圖權勢銀錢,他只圖一樣。
天下大亂!只要是天下亂起來,越亂越好,他就能更得意些。因而,宸王妃,朕同月兒此行,不是為了北商,也是為南梁!”
一番很有道理的話把赫連柒說服,心中對澹臺靖有大致瞭解。而拓跋護嘛,就是個鐵憨憨,拿著整個突月和澹臺靖發瘋。
難怪拓跋稷要置身事外,早早的下了一道罪己詔,把自己撇得乾淨。
“南梁陛下,多謝!我赫連柒謝你,為蜀州百姓謝你,為北商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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