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它的聲音?”赫連柒有些詫異,一面鏡子,自己要聽它的什麼聲音?
“對,聽它的聲音。萬物皆有靈,你把它看作是白團團就好。往生鏡是因白團團的血才會如此,之間必有因果,你只要把它看成是白團團,就能靜下來。”
手中的白團團也是十分不老實,全身的狐狸毛都要炸起來,心裡十分著急,用力撲騰,要從楚煜殤身上跳下去。
月白光圈漸漸變大,映出赫連柒的面容都有些變化,明明是她,又不是她。
“鏡面上……鏡面上好像有字要出現!”
“寫的何字?”
“不是字,是畫來著,好像……”
“好像是什麼……”
聲音很著急,赫連柒看清楚來人以後,就要把手往身後縮,奈何身體被定在原地。
鏡面上的畫還在慢慢出現,一男一女,身著紅裝立於其中,赫連柒不想承認的是,她看著面,就是在照鏡子一般。
畫上的男子,自然就是護在她身前的人。
“你想做什麼?”一把短劍橫在楚煜殤和拓跋護之間,牢牢護住身後的人。
拓跋護有些不甘心,步子往前動了動,不想被楚煜殤一掌揮開。就在拓跋護以為自己要倒在地上時,一身黑衣將他托起來。
原是緊緊貼在赫連柒手腕上的往生鏡也被黑衣人奪了過去,那人速度極快,待楚煜殤抱住赫連柒轉身,就只見拓跋護和黑衣人站著。
“木雩子,師兄可知曉你是此般的無用?一個小小的往生鏡都拿捏不住,也難怪師兄要把你趕出來。”
“什麼叫趕出來?是我自個要出來走走的,你管得著嗎?管這麼寬,還來這做什麼,回外川待著去!”
赫連柒只是被楚煜殤抱住的,見木雩子和黑衣人說話的模樣,兩人定然是認識的。只不過,拓跋護和這個黑衣人又是什麼關係?
“回外川待著?我為何要回去,天地之大,處處皆為容身之處。不如讓你也瞧瞧往生鏡,也好有個交代!”
木雩子十分沒有骨氣的,頂著赫連柒楚煜殤兩人刀眼,走到黑衣人身旁,見鏡面是往下的,一下子就笑出來。
“怎麼?難不成你還有害怕的東西!噢,想想也是應該害怕的。澹臺一族的聖物嘛,你心有餘悸也是常理。
那我是不客氣!”好不容易能找到機會嗆他一嘴,木雩子豈會放過這種機會。腳尖一轉,眼急手快,把黑衣人手中的往生鏡向上一翻。
還是赫連柒看到的畫面,只不過多了幾個字。“乾坤已定,永珍天成。”
木雩子笑得痴癲,笑中帶淚,把這八字來回唸叨幾遍。
“如此,你還是輸了!師父說過的話豈是你說變就能變的,這下認輸了吧,瞎折騰沒用的,你以為師兄是傻的,還拿天下做棋局!”
木雩子吹鬍子瞪眼的,說著話便要把往生鏡放回赫連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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