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赫連柒一行人到達蜀州城的時候正巧趕上燈會,在客棧之中都能看到高高掛起的別樣燈籠。
客棧一樓大廳中閒坐些人,留下的空位不多,還是讓暗七招呼小二後才得了兩空桌子。蜀州不喜飲茶,剛落座便是有人盛上米酒。
兩人趕路過來,倒是沒有在意身上的風塵僕僕。從她們一進客棧便是被人盯上,因著暗七手中佩劍,也沒人敢上前。
選的是個靠窗位的地,大街上走動來回的衣袍裙襬,商販叫賣聲不絕,香辣味道是要到每人心中才肯罷休。
吃了好幾日的乾糧,這時赫連柒也沒虧待自己,點的全是店裡招牌菜,思及雲宸是沒出過京城的,這才又點些清淡湯菜。
一頓飯吃下來,可謂是把木雩子嚇得心驚膽戰,瞅見笑開花的雲宸,他就是更委屈。
你兩人要夾菜用膳的,能不能別望著他!從入城起,柒丫頭看他的眼神就不大對勁,他只能乾笑笑,還能說些什麼。
蜀州是地動,也沒說著是哪一處,指不定城內就沒有被傷及。赫連柒落了筷子,招呼人上樓進屋子。
一臉愁容的木雩子真是又怕什麼東西指著他的脖子,要不他先溜走得了?反正他倆都已經到了蜀州,自己算不算是功成身退。
像是早有預謀一般,蘭溪鳶月就站在木雩子身後,一步一步上著臺階,不知的人還以為是關押犯人。
待身影消失以後,隨起關門聲就是一陣陣小聲說論,“你說,蜀州城裡都這樣了,居然還有人上趕入城?”
面帶兇色的大漢擦了擦嘴,面前酒碗立馬又滿上了。“聽她們口音不像是蜀州十城的,舉止端莊出手不凡,莫不是京城來的人?”
一戴著白色帷帽的儒生抬了抬手,店小二這才把水煮肉片端上來,冒出油的紅可是把大漢吃得直冒汗。
“公子,怎說是從京城來的人?依俺看這蜀州就是被皇帝老兒很忘得乾淨,怎會來人,逃得乾淨才是。”
被喚著公子的人沒有作聲,只是望著外面大街上,也沒有看出什麼門道,怎的剛剛那女子竟不覺無趣?
天字號房中,木雩子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碧螺春都沒見柒丫頭有什麼動作,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他隨意些。
認準了破罐子破摔,把最後茶水飲了才壯膽開口。“柒丫頭,事到如今,老頭子也就不瞞你了。
蜀州地動一事為真,我真沒騙你。至於是在蜀州何處,我就不得而知。
當時我卜卦收得急,就差最後那麼一刻鐘,有些事耽擱下,這才……”
聲音越來越小,他總不能說是自己求著師兄給卜的卦,而他腦子又是個記不住事的,那裡還能憶起師兄唸叨的話。
赫連柒還是站在窗戶邊上,視線沒有從街上挪開過,望城門的位置,來來回回之間,終是出城的多,進城的少。
“嗯,老頭你說的不假,確實沒有騙人。”就瞧他閃閃躲躲的樣子,地動是沒騙她,那其他的事就不好說。
沒等木雩子再說,“既然是你卜卦出來的,自然錯不了。不過嘛,你自個瞧瞧街上,有半點地動後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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