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此心性,奪嫡之中還是有勝算的。就是不知曉,他把自己是擺放在何等位置?
“噢,你也知道腦袋是天旋地轉的?那怎麼現在還不起床,還好好的躺在床榻邊上,害得我要出去都不行。”
毫無徵兆的,赫連柒一腳踢過去,不管怎的她先收一收利息總是沒有錯的。不過,這個動作怎會如此熟悉,好似不久之前剛剛做過。
“撲通”一聲,拂柳之姿的百里雲宸就從床榻邊上滾動下去。白色裡衣從外掀開,要踏入進來的蘭溪鳶月被赫連柒急聲呵斥出去。
木窗外是木門被闔上的聲響,蘭溪鳶月絲毫沒有掩飾話語中的欣喜。
“還請王爺王妃恕罪,蘭溪鳶月乃是無心之失。還願王爺王妃好生歇息,可不知王妃是要先傳熱水,還是膳食……”
赫連柒拉攏住身上淺綠色衣裙,她怎麼覺得蘭溪鳶月是話裡有話,而且還是帶著喜鵲一般的嘰嘰喳喳。
望了一眼從地上利索爬起來的雲宸,把頭髮綰起,對著窗外說了聲,“先傳膳,還有兩碗甜的醒酒湯。”
有了上一次的醒酒湯經歷,她才加上最後一句,免得又到了上吐下瀉的醒酒。
裡衣鬆鬆垮垮掛在他身上,木窗管得嚴實,外面也早就沒有了早晨的寒氣。瞥一眼木架子上的衣袍,不想他還搖搖頭說著拒絕。
“昨日的衣袍,梨花白臭臭的,柒柒吐在身上,宸宸要換新衣裳!”像極了向父母親討要糖果的小孩,臉上的期待神情讓她無法拒絕。
好吧,最後還真是她妥協了。喚來暗七,傳來熱水更衣洗完澡之後才坐在圓桌前。
赫連柒肚子裡還在冒著酸水,她鼻翼周圍還在縈繞雲宸衣袍上的酸臭味道,難怪他要說臭臭,換新衣裳。
不知曉昨天是吐了多少,至少他整個外袍是不能再看下去。
蘭溪鳶月就瞪眼瞅著一動不動的赫連柒,兩人眉來眼去之間都在暗暗詢問。
“欸欸,鳶月你說,王妃和王爺昨晚到底是……怎麼樣了,昨晚可是沒有人在於歸院內守著。說不定……”
鳶月:“……”
她可是不認為主子和王妃之間在昨晚有了什麼,要不然就以暗七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子,她早就知曉!
可是昨晚確實有幾分怪異,她離於歸院有些遠,並不清楚院中的動靜。
“欸欸,暗七是跟在王爺後面的侍衛,指不定昨晚他也在呢!要不,你同他說說,問一問?”
蘭溪心裡好似貓爪子在撓癢,自郡主回來後,她可是十分看好宸王的,說不定就王府就會有小世子小郡主。
笑呵呵的聲響引來赫連柒矚目,有些狐疑“蘭溪鳶月這是怎了?難不成,她還沒有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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