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雩子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廂房中的黃梨花木大圓桌就咔吱一聲,轟塌陷下。
就在木雩子的目瞪口呆之時,赫連柒淡淡的回一句“這桌子木料不大好!”
被留下照顧楚煜殤的木雩子絕七兩人同時望一眼黃梨花木的殘骸,而後面面相覷。
估摸赫連柒已經走遠以後,絕七才走近看一眼躺在床榻上的楚煜殤。相比於那日所見的蒼白臉色,今日是要紅潤得多。
搭在右手腕部,上下跳動節奏強健有力的,身上也確實沒有什麼傷痛之處。
“欸欸,小絕七你到底看出來什麼沒有?都快是把京城的大夫都請了個遍,就一句話睡過去了!
那他怎麼會不醒來,你可是師兄最得意之人,可有瞧出個一二?”木雩子焦急問著,他可是還等著在中秋時能討一杯喜酒喝!
“木師叔,谷主可是沒有正二八經讚許過我!所以,您這算是睜著眼說瞎話嗎?”絕七從床榻邊站起身子,手上儼然多了一副銀針。
細長泛著銀光的針頭把木雩子嚇得不輕,訕笑放下手中裝酒的黃舊木葫蘆,順勢就離絕七遠遠的。
“小絕七,我可是告訴你啊!我的功夫還是不錯的,和師兄不分上下,你要是想著用銀針扎我,你就想……想錯了!”
火光上的細細針頭浸入清酒之中,用白色錦條擦拭之後才穩穩的紮在楚煜殤手臂上。
神情專注的絕七沒功夫搭理受驚的木雩子,眼下之事是得讓主子醒過來再說。正如大夫所言,主子著實是睡過去。
無論是楚煜殤還是主子的意識都睡了過去,人在床榻上躺得好好的,可在兩人心底之中都把自己鎖起來。
兩方都不肯讓步,如此長久下去肯定會出事的。
片刻以後,床榻上的人就像是張開全身刺的刺蝟一樣,面容四肢沒有一處是空餘。
“小……絕七,你這樣扎他真的有用?萬一他真醒過來,不得尋你的麻煩才怪。”
巫閣所授之學,醫術玄黃各佔一半,繞是木雩子多年未碰銀針扎穴都知道小絕七這壓根就不是在救人。
那小子身上的銀針全是往痛的地方扎,難不成絕七是要把人痛醒?
“主子現在要是真能醒來就不錯了,要知道我扎針之處全是常人不能忍耐之痛。若是主子能有絲毫意識感覺都是算好的,我就怕……”
是主子他自己不願意醒來!
“那如此說來,你真是打算把他痛醒啊!”
收拾好銀針的絕七點了點頭,“這有何不可?若是谷主在,也不會想到更妙的的法子了!
這幾日木師叔您就不要在郡主面前提起赫連王府和宸王府之事,風雨欲來。但願主子能早些想通才好!”
為醫者,治病救人尚且不能自醫。所謂之,造化天意還不得看各自的命數。
“我怎麼就不能說了!總得讓柒丫頭知曉雲宸對她的心意吧,若不然十五成婚當日新郎新娘都得不知所蹤!”
木雩子憤然唸叨,他真是為她們倆操碎了心,一個又一個都不讓人省心。
最氣人的是,師兄就想個沒事人一樣,對自個徒弟絲毫不上心。
“不會的!主子不是這樣的人,他從來不做沒有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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