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難道!店小二提了提手中酒壺,踱步在天字號房左右走著。
他到底是去天字號,還是天字號隔壁?財神爺和財神爺相好的,前者是斷了他的財路,後者則是能斷了他的命路。
就在店小二徘徊不定正要下樓之時,天字號隔壁傳來“吱呀”一聲店小二的一顆心都了提起來。
侷促不安之時,財神爺相好的居然招呼自己一聲。
“一盅醒酒湯,再煮些軟糯的米粥,加上一壺子溫潤嗓子的熱茶端上樓來。”
而後,店小二就這樣看著穿著青衣的楚煜殤走下樓去,漸漸在客棧大堂裡沒了影。
財神爺踏著湖藍色鞋靴,看樣子有些大!他相好的穿著一身青衣,似乎有些小。
店小二自覺閉上嘴,闊步走下樓去。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之事!
財神爺和他相好的真是好生膩歪的一對,穿鞋著衣交換來。要是合適,自己也無話可說,但且財神爺也太大膽些。
湖藍色公子雖是凶神惡煞了些,可終究還是他倆人過日子的。財神爺是錢財多了些,可也不能如此將相好的糟蹋了去。
店小二心中在為楚煜殤抱著不平,念想他吩咐的吃食定是給財神爺送過去的。
心裡不免對天字號屋中的赫連柒有些說辭,記下所招呼的吃食,向後廚房張羅起來。
屋子裡的赫連柒默默唸叨楚煜殤喊的那一句“娘子”,有些旎旑在心中泛起波瀾。可是,他欠揍的模樣真是更顯眼一些。
手指落在錦面上,眼眸盯著自己的衣櫃之中,她怎的覺著裡面少了一件裡衣。再摸了摸身上,她好像明白什麼。
如此,更想把楚煜殤大卸八塊。有了醉相思的一茬,楚煜殤也不會真對她做什麼不軌之事。
不然當初在京城時,就不會用寒潭解自己身上的醉相思。赫連柒給自己一頓開導以後,覺著恢復了些常態。
“叩……叩,公子,早膳!”
赫連柒聽著聲音一愣住,“早膳”?她並沒有招呼店小二要早膳,在客棧住了十日,店小二對她的脾性有些瞭解的。
“是公子隔壁那位點的,說是公子的嗓子不大舒服,特地讓小的沏了護嗓子的熱茶。”
嗓子不舒服?赫連柒暗了暗眼眸,楚煜殤要是一次灌下去四壺姑蘇子,他嗓子又能好到哪裡去?
別了彆嘴以後,才覺著肚子空落落的,真是有些餓。既然吃的就在眼前,何苦為難自己!
合衣束髮以後,應聲讓店小二推門進來。見店小二放下一個青花瓷碗,裡面的酸辣味瞬間充斥鼻翼。
“這是……”
店小二沒有立即回話,在木盤中的吃食擺放好以後,才不急不慢的說道。
“這是隔壁公子吩咐小的做的醒酒湯,蔥花薑絲放得有些多,是為了去去魚的腥味。
這不味才重了些,可解酒的功效是頂好的。為了護著嗓子,公子你可得趁熱喝!”
徐徐說完,不知赫連柒早變了神色。“本公子得罪你了?!”
用瓷勺和著酸辣味的醒酒湯,她自認待人不錯,可店小二這……
“公子沒有得罪小的,是小的自個替隔壁公子抱不平。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何況公子還如此虧待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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