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啜一口茶香,聽著蘭溪絮絮叨叨模式開始。反正每日一說,她都已經習慣。
“郡主又在胡說了!什麼大乘之飯,郡主可是要十里紅妝披鳳冠霞帔出嫁!可不能總說胡話,莫不是郡主想念宸王殿下……”
停……停,赫連柒連忙擺手搖頭晃腦,青黑色茶碗水面泛起一層碧波,擾人心絃。
“蘭溪,什麼叫做我……想念宸王殿下?”赫連柒順勢點了點鼻尖,怎的,她是做什麼了,讓蘭溪誤會。
“郡主你說說這幾天裡都說了多少次……還說不是在想念宸王殿下,難不成郡主是想念白團團,想念絕七侍衛?”
蘭溪跟在她身邊也有些日子,對她的脾氣再清楚不過。自然有話來搪塞過去了!
“本郡主就是想念白團團,想念絕七!白團團好歹也喊本郡主一聲孃親,我想我自家閨女有錯嗎?”
赫連柒也是有懊惱,不等腦袋反應就脫口而出。蘭溪理了理案桌上,輕笑應聲。
“好好,郡主沒有錯,蘭溪的錯!不過,郡主你怎麼知道白團團是閨女而不是兒子?”
蘭溪反問,心中狐疑在郡主離京之時,小狐狸還辯不出雌雄吧!赫連柒坦然飲下茶水,唇色潤著。
“本郡主說白團團是閨女就是閨女,難不成蘭溪你還知道?怎麼說白團團可是雲宸養的,本郡主就樂意它是閨女!”
蘭溪默不作聲,面上不動聲色。反正她就沒有說過郡主一次,郡主總是有些歪理邪說。
不知覺裡,好像只有宸王殿下是唯一沒被郡主說得啞口無言的。
“鳶月見過郡主!”掀開簾子青步走進,郡主和蘭溪所言她聽得真切。
尤其郡主賭氣說想念絕七的那句話,鳶月心下一合計要不要把此話也傳給主子,給絕七也穿穿小鞋,以報仇雪恨!
那廝,不,就他壓根就不是個人。還說什麼鬼話心悅於她,恐怕就是看重自己手上所掌的商門。
在京城時整日晃悠跟前,來青城三年連他的一個字都沒有看見。如果用郡主的話來說,就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看自己此次不好好整治他一番,讓他連身著羅裳都沒有之時,還如何去哄騙於人。
心裡的白轉千回,鳶月可是沒有忘記自己所來之事。
“回郡主的話,林家公子就在帳篷裡等著郡主,說是有極為重要之事要和郡主談談。鳶月見林家公子有些著急,便過來通報一聲。”
不想就讓她拿捏住打壓絕七的把柄,他不是仗著主子胡作非為嗎?
這下主子心尖尖上的郡主都說想念於他,估摸絕七此次不進律門都難。
眉開顏笑的鳶月讓赫連柒心中一撲通,林桀那小子和鳶月說了何事,好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心裡有話,赫連柒的步子走得有些急。回到帳篷之時,恰好遇上要出去的林桀。
赫連柒忍住了自己要伸向林桀束髮的衝動,隨即兩人回到帳篷內。
“嘭”的一聲,一個果綠色的瓷瓶落在林桀簾,默然吸了吸鼻翼。果然,他過得還不如一頭沙狼。
“說吧,什麼急事,或是好事!反正,本郡主是不想聽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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