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稷並不是在說謊話糊弄人,此次鬧劇似乎也該收場,突月退讓是必然之事。
至於面具男所言的把柄,拓跋稷覺著有些好笑,要是姬九淵能聽信旁人之言就與水月離了心,那他是不是應該為自己而不值。
最起碼當初,姬九淵還真沒有把他當作情敵。
澹臺靖的臉色有些掛不住,難道他查到的訊息有誤,拓跋稷與南梁皇后之間真沒有什麼?
不過爾爾,此計不成他還有別的計謀。無論如何對突月,他勢在必得!
“攝政王說笑了!那北商皇室荒唐,青城一事幾月以來,王爺可有見到北商的哪位王爺大臣出聲過。
百里一氏照常在北商京城吃喝玩樂過著頹靡時日,王爺當真甘心向如此的皇室朝廷服軟……”
澹臺靖的一番話可謂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拓跋稷不動聲色寫著自己的“罪己詔”,終歸還是走到這一步!
“閣下真是很知曉本王的心意,若不是閣下的真心實意中摻有鴆毒,本王還真有意將閣下奉為上賓,知己相待!可惜啊可惜……”
拓跋稷微微嘆息,不知是為這份未得來的情誼可惜,還是手中一紙的罪己詔。
在其位司其職,不在其位當真就可隨心所欲?最後的一字落筆,雙肩好似一下輕鬆。
“閣下當真是不懂我拓跋稷!你所言江山恰好是我所不喜的,突月皇位於我而言,無論何時,都是唾手可得!
至於你說的兒女情長,不過是云云時日中的打發玩意。淺則害人,深則害己。
閣下以為,我拓跋稷真是能靠幾個暗衛監視就看懂的人?”站起身,將信紙放好,罪己詔三字儼然而立。
澹臺靖心下一緊,原來拓跋稷他知道。想他周旋於各國王公貴族之中,不想在這栽跟頭。身形未動,指尖一轉已是將匕首捏住。
“攝政王,鄙人記住你,只是王爺會為今日所為付出代價!這天下終究是要亂……”
“閣下此言差矣,你亦不必逼本王出手,來者為客的道理本王懂!”
浮動的簾子離自己越來越近,拓跋稷不知今日所為會如何,拿著玉玦對準南梁方向。
他終究還是對父皇食言,誠然有遺詔中“取而代之”四字,他還是喜歡他做寒王的時候。
“攝政王”三字對他來說就是一把將他困在洛月城的枷鎖桎梏,吃力不討好的事做了好些年,也該是交權移位!
青城軍營之中,赫連柒聽著林桀帶回訊息,驀然覺著手上的兵書就好像燒紅的鐵板一樣,烤得人心裡難受。
原話如此而言,“突月自知三月以來對青城百姓,對北商突月兩國之誼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突月願退以青城之外五十餘里,償黃金三千以慰青城百姓。凡青城人氏入突月境,免通關商稅!”
林桀手裡還拿著拓跋稷給自己回信,可赫連柒覺著沒有開啟的必要。
“欸,赫連柒你恐怕不只是認識拓跋稷這麼簡單吧!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去突月軍營,差點沒把我嚇傻。
拓跋稷幾句話都不離你,問了宸王殿下問了你養的狐狸,就連你拜的師父,他都問了!你說,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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