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桀先是眼眸一亮,而後又熄滅下去。杵著自己的劍柄,低低壓出一聲細蚊響動。
“沒有!全軍營只有我們,是被戰王親自教導。每日受罰,每月必觸之血腥。
所以赫連柒你是想說,你是郡主,那老頭的閨女。而我,只是一個小小地方的城主公子。
就應該乖乖受罰,還是因為你受罰?”
我的個老天爺,這是個什麼“革命戰友”,還以為他能記得點自己的好,不想全是壞處。
要不是剛剛的瓷碗被自己落下咋在獨木上,真想一瓷碗蓋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自己要真是赫連戰他親閨女,還能混到此等光景。
一整日一整日的見不到蘭溪鳶月,可每次自己拖著孱弱身子回帳篷時,她兩人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準備膳食整出明日要穿的所有衣裳,誠然也沒有什麼要提前備著,全然是玄墨色衣袍有什麼不一樣的。
“嗯,小小地方的城主公子?這個說法我喜歡,不過嘛,本郡主平生出最不喜的就是背黑鍋。
那剛剛瓷碗摔碎灑出去的水,可是在瓷碗中一滴不剩?
是否與戰王所求一樣,讓我們把水曬乾,在這種太陽裡?
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要真是本郡主惹惱你而灑了水,我想,你還得感謝感謝本郡主為你免了一處罰。”
她們在風裡慢慢往下一個沙坡挪動,第二個沙坡雖然比不上第一個高度,甚至於現在還走下坡路。
兩沙坡之間形成一個凹凹的圓槽,兩邊沙土的高低不一給圓槽一個得天獨厚的機會。
這不兩人又被困在這裡,高地上吹來的風沙落在圓槽之中,兩人頭上都頂有黃沙。
“我感謝你?赫連柒,你能不能少往你臉上貼金。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還要我感謝你。真是笑話!”
見他一說話就吐一口黃沙的,赫連柒懶得和他理論。趁著風沙停住的空隙,連忙拉住他往上走。
第二沙坡之所以比第一個難的原因就在這裡,陡峭沙壁就是讓人狠狠的貼住沙坡一樣,稍有不慎就得滾落下去,重新來過。
林桀停住臉,頭別過去。為何她讓自己走,自己就得走,自己又不是靠她養活,不聽她話也是可以的。
“我說林桀,你是在發什麼瘋。沒有看到現在風停了嗎,還不走?留在這裡等死!”
用鐵鞭拴住沙土的可能性也零,她們現在又不是在鬧著玩。
“我告訴你,就這天這太陽,你就算在獨木上把腿站廢了都不可能把水曬乾。
不過就是戰王新想出的法子,被你我不攻自破。一日一來回的負重跑,你難道還希望沒了嗎?”
真是要她氣死,傻里傻氣的林桀是便宜老爹故意用來整蠱自己的吧!
“我……我……”半天的支支吾吾也沒有吭聲出一句,真不知道林桀空長几歲是做什麼的。
“好,你……你……你,你要再不上來,就要被黃沙給淹沒。到時候,你還怎麼和我說北商第一紈絝的名頭。”
今日回去以後,她覺得很有必要和林桀說一說,這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太難受。
明明是一盤好棋,被他下得亂七八糟,一點也沒有云宸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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