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安雖然比不上蜀州蘇堂的錦緞刺繡,但地理位置優越,指不定華裳齋就可在此賺到不少銀子。
反正華裳齋之前也是在玉熙街中生存下來,這點功夫她還是有點的。
“那郡主為何又要把白玉谷杜鵑給調動過去,那京城鋪子也得有人守著不是。”
馬蹄聲漸漸放慢,摸著白色的鬃毛口中喃喃道:“白玉谷和杜鵑有經商頭腦,他們夫妻曾相助於我。
反正青安的鋪子還不一定能開起來,就當是買個鋪子在青安看看過往的成衣樣子,也好多有些圖樣。”
赫連柒不知鳶月,白玉谷杜鵑到底是那一方人派來的,既然沒有壞心思。
她也不計較這麼多,反正最後她走之時只一人而已。
鳶月和赫連柒天南地北的聊著,主子只讓自己在郡主身邊守著。不知白玉谷杜鵑又是為何?
前段時日白玉谷才升為書門門主,怎的樓主還不打算讓他回樓裡去。
千機樓書門作為六門之一,武功雖不是拔尖的,但藏匿和傳信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
那如此郡主身邊便就是有了兩位門主一位堂主,而樓主身邊就只有絕七,暗門門主時不時出現。
鳶月擔憂的不是樓主身邊沒人,而是樓主的怪病。
千機樓裡知曉主子有怪病的人不多,這萬一要被江湖上的人知曉,後果可想而知。
“郡主我們此行,可要在離江待上多少時日?”鳶月作為商門門主自然知道離江,但卻也從未到過。
傳言離江是一碗水半碗沙,江水常年不得清澈,尤其是在春秋雨季更甚。
“嗯,最少兩年,兩年之後我會再做打算。且本郡主此行意為歷練,不是來玩的。”
她之前一心要離了京城,而今如償所願卻不知要往何處去。兩年二秋二十四月,怎麼就如此長啊!
一路上行車騎馬,赫連柒過得好不樂乎。
待她真正看到兵甲鐵騎錦旗揚的時候,身體裡的熱血好似一下被開啟。
赫連柒有想要成為其中一員的衝動,之前和蘭溪學的不過是些皮毛。
想要真正保命,還得學真功夫才行。若她離開北商之後,定然是孤身一人。
傍身之物,銀子和武功都少不了。
還沒有進帳篷之時,赫連柒尋了處高地遠遠望著。“蘭溪,不是說南梁北商之間隔著離江嗎?那江呢。”
眺望之處除了黃沙高坡就沒有其他的,“郡主,這裡是離江邊上幾里遠的青城。
自然是看不到離江的壯觀之景,王爺在喚郡主過去。您還是先下來!”
蘭溪心驚膽戰的望著守衛高架上的郡主,還真是來歷練的。青城軍營之中,除了將士還是將士。
赫連柒一等人的到來在軍營裡掀起軒然大波,而後知曉是戰王的閨女之後,興致就消下去。
“爹爹,您喚柒柒過來可有事?”視線卻是落在赫連戰身後的掛飾上。
銀色的毛在亮光裡熠熠生輝,看完整程度應該是從一頭狼身上弄下來的。
“爹爹,這掛飾是你打獵而來?還是誰送你的,真是個英勇之人。”
“這是青城沙漠裡有名的沙狼,早年應青城城主相求,才獵到這頭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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