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柒停頓片刻,考慮到姬九淵的脾性,赫連柒決定晾著他,慢慢來。
誰知道他按的什麼心思,還打聽師父的事。
輕酌小口紅豆薏米餅,雖然吧,自己對姬九淵送來的屏風上的三片流水感興趣。
但是不代表自己就把把師父供出去,赫連柒可是沒忘記上次好奇害死貓的現實版。
“我師父,她很忙的,你知道啊,她可是在皇宮內製衣的。肯定比我這小小的華裳齋要累上許多!
若是經你提及,本郡主自己都忘記與師父多久沒有見面,所以……”
本郡主的師父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最重要是姬九淵的態度讓赫連柒很來氣。
她也不是不拘小節的人,水閒月是自己師父的事,壓根就沒有幾人知曉。
而現在,姬九淵居然能明目張膽說出自己與師父的關係。所以,他肯定是查了自己!
一想到這,赫連柒的心就像是潛在深水之下,拔涼拔涼的。
她有自己不可觸碰的逆鱗,恰好姬九淵撞了上來,要當炮灰?
自己可以很好的成全他,別說是要與師父見上一面,就連有關師父的一個字她都不會多說。
“靈慧郡主還真是說謊都能如此神情自若,孤既然能查到郡主與水尚宮之間的師徒關係。
想必郡主就應該知道孤的勢力,就算在北商,也是一樣的,不容小覷!
所以,靈慧郡主還打算用這種話來搪塞過去?”
姬九淵明明是坐在自己對面,赫連柒怎麼覺著姬九淵的咬牙切齒就在自己耳畔。
攪得她汗毛直立,姬九淵居然還知道師父是尚宮?
若說之前她還以為姬九淵是衝著自己來的,那麼現在她就更不能本郡主若是要說有關師父的話。
兩人非親非故,就算有同樣的流水圖樣又能怎樣?
赫連柒推動圓凳,鬧出不小的死聲響。姬九淵的目光好像有一種魔力,不注意就會陷進去。
木底角與木板的摩擦,讓赫連柒恢復一些神志。
“南梁陛下,你所言差矣!本郡主若是搪塞陛下,何必坐下來聽你把話說完。
還浪費掉本郡主的一壺好茶!陛下既然知曉我師父是司衣坊尚宮,想必相見亦不是難事。
何必專門來為難靈慧,還是說陛下還在為狩獵宴席上的幾句戲言較真?”
神色瞬間收了起來,姬九淵沒有想到赫連柒居然能從自己的異術下逃過!
她既是小月兒收下的徒弟,肯定是過人之處。依赫連柒性子,自己強求下去,就不妙了!
“自然不是,九淵只是覺得水尚宮與孤的多年故人有些相似。
才想著讓郡主引薦一番,也好慰籍孤之苦楚。自然郡主幫了九淵,九淵定當有求必應。
所謂是有來有往!”姬九淵的話說得很明亮,赫連柒眉心一凝,姬九淵此話真是……
她沒有很快回應他,此刻赫連柒才徹底感受到這個時代,權力真得是個好東西啊!
姬九淵既能查出師父來,想必是把近日自己的計劃都知曉得清楚。
她要是還避之不談,就有些矯情過頭。
“南梁陛下,你當真要與師父一見?靈慧不是很懂,故人之間有相同圖樣嗎?
陛下應該知曉,三片銀色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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