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悠然的從馬廄中騎出來,也不知道柒柒在狩獵會上怎麼樣,有蒙越在,應該是沒事!
他還是得回府好好想一想,怎麼去雲候府負荊請罪的事。
跟著水鏡匆忙下山的姬九淵恨不得用上輕功,上次在漱歆齋一別後,就水鏡派人盯著。
剛剛傳話來說,終於看到巧娘出門,身邊還沒有帶小廝婢女。
他上次就不應該讓小月兒走,現在還得從旁邊找到蛛絲馬跡。
“主子,你不用如此著急的。巧娘有水閣的人看著,要是皇后娘娘一出現,他們肯定能查到……”
姬九淵才不想聽水鏡的廢話,水閣的人只有小月兒的畫卷在,還是幾年前。
再者上次,自己要不是催動體內的同心鎖,也是認不出她看來的。
“主子,主子……”
回應水鏡的是揚起淺黃沙塵,心下一慌,夾緊馬肚子奮力追上姬九淵。
皇城外,巧娘有些奇怪的看著面前兩人。這是前日在漱歆齋取走月恆的月淵公子?
從此進城的道只有這一條,難不成他們是專程來堵自己的?
月恆是遇有緣送走的,她又沒要他們銀子,還上門堵人來了!
“月淵公子萬福,不知公子可是有何要事?巧娘一定知無不言,不過現在是不行的。
巧娘得著急回去漱歆齋看新到的貨,月淵公子可否給讓條道?”
巧娘怎麼說都是從宮裡出來的人,表面功夫不能少,亦不知他是敵是友。
“水鏡!”
姬九淵給他遞了個眼神,翻開自己的錢袋,隨手丟過去一塊淺黃色實物。
“巧娘,你現在可以對我說實話了吧?這月恆到底是你從哪裡弄來的。”
一處幽靜的茶樓之中,姬九淵很是財大氣粗的付了一層樓。
茶氣縈繞之中,巧娘面笑皮不笑的抬起茶杯。“月公子,巧娘該說的都說了。
月恆是一故人之物,與之離時所贈,不求銀錢,只願有緣。不知公子到底是何疑惑?”
在姬九淵的逼迫之下,巧娘略顯底氣不足。她努力回想起,自己與閒月的過往。
閒月的一切就是個迷,不知從何而來不知長相,聽聲音也辨不出年紀。
但就閒月的製衣手藝,沒個十年八載是練不出來的。所以,這月公子是認得閒月的?
“疑惑倒是說不上,本公子只是對月恆的主子很好奇。如此好的首飾為何要拿出來,還不圖銀錢。
這本身就令人好奇,既已是故人,不知巧娘可否透露一二,月淵自當感激不盡!”
姬九淵微微低頭,這可是把水鏡看呆了。
主子可是皇上,就算是在北商,也沒必要對一個買首飾的婦人低頭。
“月淵公子,這…恐怕不行!我這位故人不太願意與人說話,更何況公子只是一時興起而已。”
找閒月的!這個月淵公子一定是來找閒月的,巧娘真想拍死自己。
他能對上月恆的詞,就說明他與閒月的關係不簡單。如此,她會不會害了閒月?
越想越怕,巧娘起身就要走,誰知雙腿就好似千斤重一樣,動彈不得。
“說,月恆是誰給你的?她現在叫什麼名字,人又在何處!”
迷離雙眼中已經沒有意識,“水…閒…月,宮裡的,司衣坊水尚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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