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就悠然的躺在姬九淵懷中,既然他認定自己就是小月兒,那她是不是得做點什麼。
臉上揚起得意的笑容,既然姬九淵要把自己抱在懷中,她就順勢躺好。
反正他身上的錦袍緞子可是要比她宮中床榻上的錦被要舒服得多!
身若無骨,她也就放棄所謂的掙扎。她就想,如果這樣他還能把自己和之前的水月掛上勾的話。
那她也只能繼續逃唄!
姬九淵感到懷中溫熱身軀的靠近,不禁喉結滾動。她當真不是小月兒!
怎麼說與水月也就四五年沒見,她的性子變化會有如此之大?
“噢,對了!陛下剛剛喊我什麼來著,小月兒?這名字也太俗氣了點,真是埋沒了“月”這個字。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月無心!怎麼樣,是不是比你的小月兒更勝一籌?”
水閒月就肆無忌憚的躺在姬九淵懷中,見頭頂的氣息加重,想來姬九淵心中已經動搖。
她需要再加一勁才行,既然他能如此肯定自己在北商京城,肯定是找到具體證據。
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在北商皇帝面前賣哭情人設,她必須要抓住此次機會打消他的念頭。
“月無心?小月兒,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朕交給你的。你認為你能逃過我的眼睛!”
姬九淵撩起她的髮梢,輕輕吐出纏綿話語。手中的力量將水閒月緊緊鎖在懷中!
不對,她就是小月兒!他不能自亂陣腳,正因為小月兒是他教出來的。
所以,他才更知道小月兒的計謀和狡猾程度不壓於自己。
“小月兒?哈哈哈~”
水閒月一陣輕笑,利用腰上的力量輕鬆反轉過身子,與姬九淵雙目對視。
“南梁陛下,姬九淵是吧!既然你要認為本姑娘是叫小什麼月兒來著,你就樂意喊唄!
本姑娘可是一點都不介意的,小淵兒你如此摟緊本姑娘的腰,難不成是要來一段露水姻緣!”
話到最後,水閒月的指尖慢慢接過他手中的髮梢。
心中暗忖,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姬九淵居然還不放開她,她的演技有這麼差?
不會的,她不能心虛,她都已經用上易容術,聲音也特地變化過。
再加上自己與以前不同的行為,姬九淵不可還能認出自己。
“但是哦,怎麼說你都是皇帝吧,本姑娘對什麼貴妃夫人的名號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本姑娘最喜歡的是金子,一萬兩,不能再少。怎麼樣,這個價如何?”
眼波氤氳,她總算是懂了姬九淵心中所想。相互試探,他內心一定在動搖!
如此的話,她不介意在暴風雨來的再猛烈一些。
皇后,小月兒,還想讓她回去?真是做他的春秋大夢,她從成為水閒月起,就沒打算回去。
“你真不是小月兒?”
姬九淵狐疑的靠在背後的樹幹上,陰沉的黑眸隱隱有怒。
她最好再演得久一些,演得真一些。別讓他抓到一丁點她就是小月兒的證據!
“咦,陛下你的記性真的不好耶!本姑娘不是說了,你願意叫小月兒大月兒都可以。
本姑娘沒有絲毫的意見,但你要把本姑娘當作別人,就不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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