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拓跋雪兒以為自己要被赫連柒繞著劍刃刺中時,一道急切聲音響起。
“靈慧郡主且慢!”
隨即一道風力襲來,赫連柒只角手中鐵鞭不穩。纏繞的鐵鞭從劍刃上滑落!
只聽“哐當”一聲,月牙白佩劍送中掉落。赫連柒順勢收回鐵鞭,拓跋雪兒即刻向後連退幾步。
赫連柒望向來人,看看到底是誰敢打掉她的鞭子!還用的內力,真是欺負她不會啊!
“突月太子,你讓本郡主停住。那攝政王又打掉本郡主的鐵鞭是何意?
還是說攝政王就是如此武斷之人,絲毫不關心此事的前因後果,是仗勢欺人嗎?”
赫連柒伸手攔下百里雲宸,先他一步站出去。
她對拓跋稷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她原本都要停住手收回鐵鞭的。
現在經他這麼一出手,她是真與拓跋雪兒較上勁。
“沒有的事,皇叔只是擔憂雪兒的安危。
見郡主掌控鐵鞭用劍刃直指雪兒,心下一急才出手打掉郡主的鐵鞭。
對郡主沒有惡意的,還請郡主不要以偏概全。我們……”
“呵,擔心突月公主的安危?拓跋雪兒的命是命,難道本郡主的就不是了?
太子和攝政王都只見到本郡主將劍鋒對準拓跋雪兒,卻都不問問公主到底是做了何事?
才讓本郡主以鐵鞭相待!還是說無論公主做對與否,都是本郡主之過錯?”
拓跋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拓跋雪兒還驚魂未定,由身後歡歌扶著。
“這……”拓跋稷轉身過去,話還沒有說出口,拓跋雪兒就哭了出來。
雙手放在小狐狸背上,她倒是看看拓跋雪兒顛倒黑白的本事如何?
還哭?!
自己這個受害者都還沒哭起來,拓跋雪兒有什麼好委屈的。
“公主,你先別哭啊!太子和攝政王一定會為公主作主的,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公主別因那些個有盜賊之行的人傷了身子!”
呵,好真是一朵小白蓮!
不過,她現在正好是氣頭上,沒時間和她們表演下去。
“這位姑娘的話說得好生有意思,盜賊之行的人?姑娘是在說雪兒公主吧!
咦,不對!雪兒公主哪裡會因為自己內疚而哭,傷著身子就不好了。”
赫連柒故作姿態,環顧一圈,搖搖頭又點點頭。
“難不成這位姑娘所說的有盜賊之行的人是本郡主?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本郡主可是潔身自好得很,姑娘可要說個明白,本郡主到底是在何時何地盜了何物?”
不發發威,真以為自己是軟柿子。誰都想捏上一把!別忘記,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可何況是正不舒坦的自己!
歡歌面色蒼白,扶著拓跋雪兒的手指有些僵硬,這位赫連郡主分明就是惡人先告狀。
“對啊,到底發生了何事?雪兒怎麼會與靈慧郡主碰上,還生起口角?
雪兒現哭個不停,歡哥你來說。若是有一字一句對不上,本太子絕不姑息。”
“公主,這……奴婢……”
歡歌直接嚇得跪在地上,口中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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