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邊上騎著馬的赫連城,壓根就沒有人會想到這個穿得像乞丐一樣的人是赫連郡主。
兩旁的樓閣漸漸往後離去,入眼的是一座座茅草屋。
官道兩邊的白楊樹飄下些許黃葉,赫連覺著無聊便拾起一片在手中把玩。
“小溪溪,你說我哥不會是要把我送去鄉下的莊子吧?你瞧黃土飛揚的道上哪裡有個人影。”
赫連柒唉聲嘆氣的躺在木板上,後背硌得慌。
早知道就乖乖聽赫連城的話待在蘅蕪院中,現在還出來這麼一樁破事。
想想牢房內的王良和長樂宮中的百里雲星,自己就應該一瓶鶴頂紅了結王良。
讓他蹦噠這麼久,現在還連累到自己頭上。
不知蘭溪從哪裡得來一塊破布,拿給赫連柒枕在腦後。
馬蹄聲音作響,蘭溪冒著膽子和赫連柒說話。“郡主,你肯定是不會去莊子的。奴婢就難說!
再說了,世子似乎也沒給孫大人留下什麼話。只說刑部後院的推車他買下,之後就讓孫大人離去。”
赫連柒太陽穴一痛,赫連城居然還把這個運菜的推車買下了?
“哥,哥!這不是回府的路,看著倒像是去城外的,是你要辦什麼軍務?”
絞盡腦汁也沒想到赫連城是讓自己去見父王,赫連戰,那個便宜爹爹。
“不是,你是我親哥嗎?現在這幅灰頭土臉的樣子,你是為了讓父王回府訓我的吧?”
她分析了一下,原主對便宜爹爹的感情,希望得到赫連戰的讚賞和關注。
奈何每次得到的都是失望,後來原主就學乖,對赫連戰的父女之情藏在心裡,不放太檯面上。
說簡單點就是原主和便宜爹爹就是一個打死不說還總喜歡唱反調,一個傲嬌高冷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不是你親哥,我會瞞著聖上和父王帶你出來城外?
至於你灰頭土臉的模樣,是我讓你去刑部找王良的?”
一個個問題把赫連柒問得啞口無言,嘴上輕哼一句還說什麼是妹控。
她覺得原主就是從大江河離撈起來的,一根可憐的小白菜。
“你可知道瑄王最近在朝堂之讓很得勢,尚書府的人無疑是他護著的。
哪怕尚書府在皇祖母壽宴之後會被滅九族,在以前你都得離他們遠遠的。”
赫連城語重心長的話讓赫連柒勉強忍住,嘟囔著說:“你也沒和我說過。
再說,明明是我被王良和百里雲星欺負了,還不讓我欺負回去。也太對不起我的囂張跋扈名聲!”
帶有委屈,就算有百里雲瑄護著又怎麼樣。
她就是要讓百里雲星也嚐嚐孤立無援,名聲盡毀的滋味。
“還有啊,我還不是因為你才被百里雲星欺負的。
她異想天開的想要嫁入王府,做你的世子妃。本郡主能答應嗎?你倒是好了!”
不依不饒的說下去,企圖和赫連城一爭高低。
鼻翼酸酸的,赫連柒越想越氣,明明是旗鼓相當的身份,為什麼她就要吃虧往肚裡咽?
“好好,都是我的錯!王良不是已經摔著腿躺了一個月,現在尚書府入獄。
你還管個已死之人做什麼,至於百里雲星,她終究還是姓百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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