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字扣在棋盤的中央,撿起黑線刻痕上的最後一粒白棋。他記得她說白色是光亮,是冬日暖陽。
而她卻從來只持黑棋,其中緣由他記不清了,也不想記起。
小月兒說暗衛是見不得光的,她喜歡暖陽,可更覺得配不上如此純粹的白色。
水鏡與她三四分相似,縱然他沒有透過黃衛的訓練,自己還是讓他入了念月殿。
他是小月兒在南梁唯一的牽掛,所以黃衛營的選練,自己並沒讓他去。
而是在小月兒離開後,把水鏡從玄衛直接調到念月殿中。
“主子,你說隔壁聒噪不停的三人分別是宸王,蒙將軍和靈慧郡主?”
炸毛的水鏡還不忘把門口的屏風挪過來,對於北商皇帝別的,他不知道。
此年來獨寵七皇子百里雲宸的事,他還是聽說的。
再加上,他們過來北商是為了皇家秋獵和太后壽宴。
百里雲宸和蒙越都是男子,他才多注意了些。
不是說北商宸王就是一個痴傻的稚兒,自然也不會去秋獵會。
關於這個蒙將軍和靈慧郡主,他就有得說。
蒙越十歲便熟讀各家兵書,十二歲被蒙老將軍扔到軍營。
十五歲帶兵出征,戰突月收南疆,可謂是戰功赫赫!
他被赫連郡主倒追的事更是傳到南梁去,南梁民風不如北商開明。
這位靈慧郡主可是南梁姑娘眼中的貴女標杆,也有不少女子學她倒追起人來。
“你若是不信,可以過去提點他們一二。前提是,你能全身而退。”
姬九淵此次提前來到北商,不過是想趁機能尋到小月兒。
若黃衛傳回的訊息是真的,那麼小月兒就真是在北商京城。
若是不對,那會斜紋針法之人定是見過小月兒,只要把那人找出來,就不怕小月兒不出來。
細細算來也有五年,五年前他還是個出處處受制於人的廢物太子,五年後他成了南梁新帝。
她說好了要為他的皇后做一件霓裳鮫羽鳳袍,可是他都還沒想好要怎麼把鳳印給她。
她就走了!離開水閣,離開南梁,也離開了他!
“主子打趣屬下,京城可是北商的天子之都。
宸王可是玄熙帝最得意的皇子,還有一個將軍。
屬下在他們面前露面,不就是把主子的身份暴露給北商皇室。
水鏡知道比不上玄冥,可主子這次出使北商只帶了屬下一人。屬下得護好主子!”
玄冥是水閣閣主,也是姬九淵真正的暗衛。
只聽姬九淵一人之言,與他形影不離,可謂是姬九淵的影子。
“你不必比過玄冥,玄冥的一身本事是孤傳授。你比不過他,沒有什麼可丟人的。
你且與玄冥修書一封,至北商一切安好!讓他繼續盯著丞相府,不希望他能活過今年。
至於孤,突月大越的使者都會過來北商朝貢。最晚十月下旬,孤定回南梁。”
兩個月足夠他把北商翻個遍,既然他把小月兒弄丟了,就應該自己找回來。
五年了,她該遊的山水江湖都應看了個夠,是不是應該回去南梁。
後位一直空著,朝中大臣也不敢往宮裡塞人。要知道他們這位新帝,可是連丞相面子都不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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