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卿還真是有未卜先知的計謀,難道愛卿變賣家中奇珍異寶的鋪子就是錢莊的賬本嗎?
戶部劉侍郎何時改姓為餘了?兩位愛卿同為戶部,何時還成了舊識?”
百里玄燁越來越上揚的音調令朝中大臣身體一怔,心中都撲通一下,這是陛下發怒的前兆啊!
收起看熱鬧的心思,眾人把頭都低下去,生怕怒火殃及自己。
“這都是老臣一時口誤,臣並不知曉什麼錢莊帳本,臣……”
“王尚書,我老鄭在朝為官多年未見過比你更狡辯之人。
怎麼還要讓御前侍衛把你偷偷運回戶部庫房的二百兩黃金抬上來,你才能認罪嗎?”
鄭天鈞可是不顧王福瑞的求死之舉,應聲就向百里玄燁行禮讓御前侍衛上殿。
“你們可都看仔細了,國庫支出的每錠黃金底部都有“北燁”二字,本世子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但也不會姑且任何人在軍餉上動手腳,各位大人都看看。”
王福瑞不僅是朝中老臣,更是賢妃的親哥哥。若沒有確切證據,朝中定會有人不服。
尤其是那些個以老自居的文官!
“回陛下,這些黃金確無“北燁”二字。”
丞相顏融禮手持笏板說話,丞相乃是文官之首。
他的話代表朝中文官所言,武官一邊無人去看黃金。全部目光落王福瑞頭上,其中就有人忍不住。
“啟稟陛下,臣有話要說。”粗獷話音剛落下,王福瑞的衣襟就被提起。
雙腳離地的滋味讓王福瑞一下就慌了,“臣是個粗人,不懂帳本是咋子文雅東西。
但要是有人要打軍餉的主意,俺尉遲武就頭一個不答應。
軍餉可是俺們將士的救命東西,要是讓俺將士凍著餓著,沒有力氣殺敵。
俺就算是不要這個都尉,也要把他給宰了!”
尉遲武這句話可是說出眾武將的心聲,他們是不懂文官那一套舞筆弄墨。
但要是有人在將士活命東西上玩把戲,他們絕不會當縮頭烏龜。
沒人敢為王福瑞說話,尉遲武雖是個三品都尉,但他力氣驚人。稍不注意,小命就搭上去。
王福瑞脖頸被衣襟勒出血紅痕跡,出氣多而進氣少。若不是窸窣聲響,就如同死人一般。
“尉遲愛卿先把王尚書放下來,要是這樣就死了也太便宜他。”
“啪”一聲,尉遲武一個鬆手王福瑞就掉在大殿之上。
“王福瑞你還有什麼好可說?你挪動軍餉已成定局,還有何罪行你再好生想想。”
令百里玄燁不解的是既堇沂已知王福瑞罪名定下,為何要在早朝之際將他拆穿?
還有堇沂在自己手心所寫“突月”又是何意?
“陛下,臣認罪!但這都是罪臣一人之錯,臣只求一死。”
灰暗無光的目光在大殿上抬起又落下,無人可憐他磕出血的境地。
“臣之罪行與臣妻兒家族無關,還望陛下看在賢妃的面上留她們一命。”
王福瑞的聲音斷斷續續消失在金鑾殿上,今日早朝也告一段落。
養心殿內的幾人默然無聲,百里雲錦說完錢莊被燒和疑是突月背後搗亂後就被百里玄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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