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信紙平鋪放在淺藍色的錦桌布上,粗略看了眼豎行的字型,還真是把她當傻子了!
“陸離你好生看看這兩張紙,尤其是赫連郡主四個字。
還真是犬子失禮,自己當自己的兒子還真是好大一齣戲。”
黑色墨跡還未完全風乾,陸離手尖腹部在紙面掠過。
同樣的都是在赫連二字上帶出向外飄走的墨跡,指甲蓋上還染上點點黑色。
“你是說這場戲是王福瑞自導自演的,可他目的是什麼?”
若是要將軍餉還回去,二百兩黃金也對不上。若說不是軍餉,那二百兩黃金又是從何處而來。
“目的就是為了壞本郡主名聲,然後讓本郡主非嫁入他王家不可唄!”
她也是搞不明白,為何都想讓她嫁給王良。
百里雲星對自己有恨意,隨意尋個不著調的毀自己清白,她還能理解。
但是這個王尚書是哪裡來的臉面讓他兒子娶自己的?
“反正本郡主名聲在外也就是那樣,再給我多加上幾條也沒什麼關係。倒是這黃金我能不退回去嗎?”
是不是嫁禮也得自己說了才算數,她就不想把黃金退回去,二百兩黃金!
“看來你真想去宗祠堂院裡受家法了!這些可都是邊疆士兵過冬的糧草,真是財迷心竅。”
赫連柒撇撇嘴,她只是過過嘴癮。每一錠黃金下來都有特製的標記,她又不傻。
隨即進來百里雲錦蒙越,對上蒙越時赫連柒有些弱弱的心虛還夾雜愧疚。
再次提起乞巧花燈節的事,難道是他們查到什麼了嘛。
她可是省去了與楚煜殤獨處一夜的事,不能這麼快被拆穿吧!
“哥,你真當柒柒是傻子不成。再說了,我想留下黃金別人還不讓呢。
先是把黃金送來王府,現在又大張旗鼓的要回去。還迎娶本郡主,真不知道尚書府是沒睡醒嗎?”
赫連柒跳到赫連城旁邊,隱身在視覺看不到的地方。安逸的揮揮手,散散身上的汗味。
“對啊,既然軍餉在王福瑞手上,大可不必費這麼多周折。何況皇上也在盯著!”
陸離不解,雖說朝廷官員在外有個鋪子是合乎情理的。
可錢莊不是人人都能辦的,京城明面上的錢莊大多都是陸家商行。
其餘的都是州郡錢莊在京城的分鋪子,黑市裡地下錢莊倒是不少。
抿下茶水,赫連城才緩緩開口。“錯,王福瑞之所以要繞大圈走就是因為有皇上盯著。
一出莊夢生可是把朝中文官推上風口浪尖,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地下錢莊居然敢罔顧人命。
從國庫裡支出去的軍餉居然能在錢莊洗黑錢流入到商行,可見並不是挪用軍餉這麼簡單。”
話音剛落下,赫連城倒是有些無奈,皇上這幾年來重在權衡文武官員。
如今軍餉一出事,本就不對盤的文武官員還不得把金鑾殿吵得個底朝天。
“所以,他才要以本郡主作為噓頭。大張旗鼓的把二百兩黃金收回去,還能把禍扔到王良頭上。
不過,他怎麼能肯定本郡主就一定要聽從安排呢?”
令她百思不得其解,雖說花燈上的事被了壓下,但王良心中自然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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