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懶得搭理他的小動作,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了,一天天說不說話都是她的錯。
還非得說讓她休了他,真不知道她當初是這麼眼瞎的。
要不是他把她抱到流水瀑布上,她才不會答應嫁給他!打掉腰間不安分的爪子,一道冷光過去。
“你還想在這破島上待著是吧!”
白玉谷……,他要回去!
叩叩,木門邊上響起厚重聲音。掌櫃帶著有些討好的語氣,“玉谷杜鵑,外面有貴人相邀。
你們不用著急下場戲,且先隨我過來見見人。”
一臺戲的男女角會同在一起裝扮妝容和衣裳,再說莊夢生是上面人要求每隔一日都要唱的。
兩人應聲出去,白玉谷擺著一張黑臉,他娘子怎麼能走在小老頭旁邊!
三人來到赫連柒所在的雅間,掌櫃怕白玉谷杜鵑兩人在赫連郡主面前不會說話。
輕聲吩咐,“這裡面可是赫連王府的靈慧郡主,今日她過來看戲。
見你倆人底子不錯,要讓你們去王府唱戲給她解解悶。你們可都的機靈點,快進去吧!”
掌櫃守在門外,郡主吩咐過他必須得保證白玉谷和杜鵑兩人是心甘情願進府,不能留自個在裡面。
赫連柒盯著面前兩人,白玉谷還搞怪似的往後退一步,杜鵑極為冷靜。
她們都演了這麼多出莊夢生,主子到底讓他們等的人是誰?
眼前的赫連郡主肯定不是,只不過是個喜歡看話本子京話的閨閣女子。
“玉谷杜鵑?你們倆是夫婦?”陸離交代她問的話太突兀,她只能挑著簡單的來。
杜鵑一愣,還沒說出口的話被白玉谷打斷。
“是啊,當然是夫婦!我們倆剛剛才拜過堂飲合巹,最後還共赴黃泉了!”
憂鬱眼神時不時落在杜鵑身上,愛而不得的隱忍和內心糾結毫不保留寫在臉上。
“回郡主,民女和白公子確實是夫婦,不過是在戲臺子上。現在自然不是,不知郡主是……”
“噢,原來是這樣!本郡主還真以為你們倆是夫婦,公子看你的愛意藏都藏不住。
在抓藥時還擔心你被藥材劃傷,好一對璧人,不是夫婦倒是有些可惜了!”
話說得很直接,沒有多餘糾結,就真的只是在惋惜一般。
“本郡主這幾日有些閒得發悶,要請二位去王府裡唱戲解解悶,不知二位可行?”
“當然可以了,我們還正愁沒有地方去,多謝郡主收留。”
要不是兩人離得遠,杜鵑真想捏起白玉谷的耳朵。讓他知道知道痛,他不說話也不會死的。
赫連王府確實是個好去處,主子不也是在北商皇宮裡待著,說不定還能一睹萬變絕的真容。
她與白玉谷皆是暗門堂主,只不過從來也沒有見著門主蒼梧的身影。
每次任務都是由風門的人直接傳送到手,門主與堂主之間相識尚少。
這也是為什麼千機樓的人被抓了以後不會洩露秘密的原因,每門每堂之間都由千機樓主管轄。
杜鵑也只是聽說樓主姓楚,其他的一概不知。
“杜鵑就在此謝過郡主,謝郡主賜下容身之所。”
兩人彎腰低聲謝過,他們生於江湖,除天地師父以外只跪能讓他們信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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